白枭有十分之九的把握认为那个男人是想喊“救命”,剩下的十分之一的则可能是喊“求你了,留我个全尸!”
不管是那种情况,这栋木屋里一定都在发生什么惨无人道的事。眼睁睁看着木门被合上后,深红没有任何动作,就在这戏剧化的几秒沉默后,木门再次被打开了。
一个让人不知道该把眼睛往什么地方放的女人走了出来,深红“啧”了一声后偏了偏目光,白枭看见一个浑身绿色的少女后第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大概有了一两秒的的时间,他才意识到面前的异性生物没有穿衣服,只是在身上缠绕了很多藤蔓。
留着黑色短发的少女原本面色平淡,直到看见了深红别扭的表情后,她露出了挑逗的笑容,恐怕这就是深红说她“变态”的原因吧。
不过说老实话,少女身上的藤蔓绕的还挺严实的,没有裸露出什么皮肤,只是把曼妙的形体勾勒的极为醒目。在白枭细细地打量之后,他大概知道少女自称“植物学家”的原因了。
缠绕在少女身上的藤蔓并非和缠绕在木屋上并非是同一种类,被少女当做衣物的藤蔓显然更为纤细且具有弹性。而把男人拖回去的显然就是这种藤蔓,这么想来,恐怕那个男人和这个少女的关系恐怕不简单。
“我们来的是不是不是时候啊?”白枭压低声音问深红。
别人正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看这样子女方还赤身裸体,白枭虽然失了忆,但是多少还明白点人情世故。
“你觉得为什么你们来的不是时候?”抢在深红之前,少女笑吟吟地发问了。
“这个,懂得都懂……”白枭含糊其辞。
少女挑逗的眼神又浓了几分,她知道白枭在想什么,但是大庭广众下又不好直说,于是接着这个机会取点乐子。
深红想要阻止白枭发言,却突然被少女挽住了手臂,“这就是你们的新成员,和你一样容易害羞呢?”
我觉得这是你的误会。深红阻止白枭发言并不是为了不让他丢脸,而是由于他觉得白枭真的可能直接把话说开。
看着眼前一幕,白枭觉得内心受到了冲击,他没想到深红除了打牌还有这样的需求,看来是自己还不了解他。
“看来是我来的不是时候。”他干笑了两声,体会到了自从失忆后就没怎么体验过的情绪“尴尬”。
“那我就不打扰三位交配了。”白枭说出这句话后,转身打算把深红丢下,走了几步,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转过头,“事情完了再找我吧,之前那个男人应该就是医生了,不用着急,慢慢来,我不要紧的。”
走过的路人都不禁瞟了一眼这边的场景,虽然大多数人都知道这位少女有点不拘小节,但是这种程度还是没有料到。
在深红和少女从白枭的话中反应过来之前,一个保持了长久沉默的人终于克制不住自己的笑声,疯狂的笑了起来。
“你是真的神经病!”夜枭一边笑,一边大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