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接应地铁站来者的是雅心然,主要是考虑到跟随杜依林的人几乎都是“爪”的成员。也许雅心然能起到一定安抚作用,毕竟她在“爪”的声望还是相当的高,只要不是在她离开后加入的人多少都和她有交集。
她还是穿着白色风衣,一副医生的做派,这个习惯是传承自幼年时对于父亲的直观印象。在她记得的多数时间里,父亲总是一身白衣。
地铁呼啸而来,从车厢里下来的人都面色憔悴,这段时间的饥饿和疲惫毫无保留的暴露出来。第一个下来的是个身材结实的大汉,他背上履着一个失去意识的人。
大汉见到雅心然之后,眼神明显一变,他急切地请求她治疗背后的人。那位伤员被放在了站台上的贴纸长凳上,半边脸受到了严重的撕裂,就算伤口愈合也注定会留下毁容性质的伤疤。
雅心然检查后发现这道伤口并非不能自愈,在异点之中没有感染问题就注定仅仅伤到表层的攻击都不致命。但为了加速愈合,她还是用掉了一瓶药剂。
“他没事吧。”在雅心然上完药后,一个少女小跑过来询问情况。
“没有大碍,他之所以昏迷纯粹是由于疼痛与透支,”雅心然对少女露出了温和的微笑,“你叫什么名字?”
“付林蝶。”
“那付林蝶妹妹,”雅心然指了指少年,“可以看着他一会吗?我还有事要忙,他醒了立刻叫我。”
“好的,”付林蝶点了点头,又急忙问到,“可以问下你的名字吗?”
“我叫雅心然。”雅心然保持着微笑回答,然后便转向了另一批人。只留下付林蝶一人反复念叨那个名字,她听许多人提起过那人,自己却从未见过。
赤红也跟着这支队伍回来了,他的任务是带去更多的硬币,雅心然当然早有准备,问清楚有多少人后,她交出了相应的硬币。
但是她心里却有股说不出的悲哀,这绝对不是杜依林才出发时的人数,有很多的人在这个过程中离开了。每一枚没有交出的硬币,都意味着一条再也无法离开异点的性命。
赤红收下了硬币,比了个OK的手势,“那我回去了,枭还等着我呢。”说完他就独身返回了车厢。
白枭这边地铁站黑不溜秋的,地铁来的动静和爆炸差不多大,在伤者和没有战斗能力的人先行离开后,深红负责起了用声波勘测周围动静的责任。他们两个一直戒严着四周,绝不让任何一个人摸进来。
至于地铁乘坐次序,几乎全权交给了杜依林安排,他的人他是最了解的。
“这些人的价值相当有限。”白枭在远离了地铁站后,发表了评论,“他们的战斗力有限,连对付一只巡逻队都相当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