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了比比东还不熟悉规则的优势,胡列娜终于体验了几次胜利,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你这五子棋的玩法,是跟谁学来的?还蛮有意思的。”比比东在体验过几次后,肯定了这种新玩法。
“在梦里学到的。”胡列娜现在扯起谎来,可是熟练得很,都不带连红的了。不过把前世的事,比作南柯一梦,倒也不算离谱。
“挺不错的玩法,虽然变化少一些,但胜在规则简单。相对于大局观,这种玩法更注重局部的小布局。一次小小的失误,基本意味着全盘皆输。不同于传统的玩法,还能有补救的机会。”比比东细品一番,给出了正面的评价。
……
“一个都已经三十多的寡妇,真不知道你神气什么!老子要是有钱,会看得上你?还张口就要百金?老子那里,十金就能买一个年轻女孩……”这时,一个精瘦的汉子,骂骂咧咧地走了进来。
“客官,您要点什么茶?我们这有……”伙计见有客人进来,忙迎上去接待。
“别废话了,来壶白水。”汉子正在气头上,粗暴地打断了伙计的介绍。
虽然伙计嘴上没说什么,但心里却觉得这人估计有病。跑来茶肆喝白水,真有你的。
“好嘞,白水一壶!”伙计故意大声喊道,惹得茶肆里散坐在四处的几桌人,都忍不住哈哈大笑。整个茶肆里,都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胡列娜和比比东这时也从棋盘上回过神来,注意到了这个要喝白水的汉子。
精瘦汉子似有所觉,顺着比比东的目光对视过来。结果他一下子就被比比东的气质吸引了,那是一种很特殊的感觉,让人忍不住心生敬畏。当然他不一样,他生出的是被她蹂躏的渴望感。
汉子刚站起来,想要凑过来搭讪,结果左腿膝盖突然一软,直接单膝跪地。大家的目光,一下子都集中他身上。
“咋了,老王,见到女人,就走不动道儿了?你这老毛病,得治呀!哈,哈哈。”一个认识他的人,故意调笑了他几句,又引得哄堂大笑。
“放屁,老子就是脚麻了而已,一时没站稳罢了。”精瘦的王姓汉子脸红反驳道。
“哦?那还真是好巧呀!早不麻,晚不麻,偏偏在你面对着人家那对俊俏母女时,脚就麻了呢?你们说,是不是巧得很!”那人继续不依不饶调笑着,堂下众人纷纷附和。
“陈二狗!老子告诉你,我王大牙也不是吃素的!你他娘再胡说八道,小心你的门牙!”精瘦汉子怒了。
“对,对!你不吃素,你吃屎!哈哈,昨天中午在大街上,摔的狗吃屎的那个,好像就是你吧?”看起来陈二狗和王大牙有些恩怨,此时得势不饶人。
“嘭!”王大牙猛的冲上去,只一拳,便打断了陈二狗的两颗门牙。门牙和着鲜血,被陈二狗猛地喷出,直喷向胡列娜她们的那桌。
就在秽物即将喷到胡列娜身上时,却突然失去了劲头,直直地“啪嗒”一声,掉落在地上。
茶肆里,鸦雀无声。
“你找系!唔系邓鹅爷的银,以也敢动修?回了你的狗胆!”陈二狗面色痛苦地捂着自己漏风的牙,歇斯底里。朝着王大牙,含混不清地怒骂道。
“嗯哼,邓二爷?他可不会为了你这臭狗,来寻我的麻烦。再说老子背后也有人罩着,是你挑衅再先,闹到上边去老子也不怕你!大家说我说的对不对?”王大牙脾气也上来了,与陈二狗针锋相对。
可惜,堂下此时无人敢站出来声援王大牙,或是低头默不作声,装作没看见;或是装作与友人东拉西扯;更有甚者,匆匆起身结账,像避煞星一样离开。
“哈哈,大家伙儿的眼睛都是雪亮的,明明是你先挑衅的我!”陈二狗见到无人声援王大牙,胆色也壮了起来,倒打一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