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老师想见你。”胡列娜也没办法,折腾了半天,还是要去见比比东。不过毕竟“即使是丑媳妇儿,也总是要见舅姑的”。
……
“你是叫祝融吧,别紧张”,比比东给祝融倒了一杯茶递给她,“我不会像有的人说的那样,吃人的特别是吃小孩的。”
祝融接过茶杯,“没有,我当然也不会相信那些谣传,只是突然见到您,还些不太适应。”
“祝融,我想问你个简单的问题。你放心,不是关于你和娜娜的。”见二人听了自己的前半句话后,便犹犹豫豫忧心忡忡地对视,比比东又追加了一句。
“没事的,您问吧。”祝融明显松了一口气,不再或许强迫自己,让自己不再慌乱,镇定下来。
“你还认识这个吗?”比比东解开层层“封印”,取出了之前属于祝融的那朵,黑玉七色花。
祝融扭头,诧异地看了胡列娜一眼。因为她记得,之前胡列娜好像说自己的那朵七色花损坏了,才赔了自己一朵新的。但是现在比比东手里的这一朵,她怎么看上去有点眼熟。
胡列娜见祝融看向自己,只是傻笑,没有多做解释。
“嗯,我认识。这是黑玉七色花,我这里刚好也有一朵。”说着祝融便取出了,当时胡列娜还给自己的那朵黑玉七色花。并将它用随身携带的玉盒装好,递给比比东。
比比东没有伸手接过,反而将自己手里的那朵七色花,递给了祝融。
“听娜娜说,你有一种可以感受别人或魂兽,对你的态度如何的魂技。那你来试试,看看能不能感受到这两朵七色花,有没有不同。”比比东试着向祝融提议。
祝融不再说话,一手捉住一株七色花,释放出自己的两个魂环,开始慢慢仔细感受。
半刻钟过去了,祝融微微皱眉;将两朵花调了个手,又过了片刻,她这才感受完毕,睁开眼睛。
“我也不知道感受的准不准确,它们给我的感觉,确实有一些差别。”祝融的话,让比比东眼前一亮。只听祝融又继续说道。
“这一朵,我没有感觉到什么东西,就像感受桌椅一般,是死物”,说话间,祝融举了举自己,刚刚从魂导器中取出的那朵七色花。
“而这一朵,似乎也是死物。不过有时候,会突然感觉有一闪而过,但又让我寒毛一紧的恶意。仔细感受,又仿佛是错觉。但过了一会,那种感觉又闪过一下。”
祝融眉头紧锁,轻咬下唇,紧紧盯着那株,刚刚比比东递过来的,让自己觉得莫名眼熟的黑玉七色花。
“是吗?原来你也有这种感觉!”比比东将自己刚刚交给祝融的,那朵黑玉七色花取回。又重新包裹了数层魂力后,小心地放进玉盒,收了起来。
“天色不早了,你是打算直接回去;还是今晚在这里留宿一晚,明天再和娜娜一起回去?”比比东收起严肃脸,对祝融说道。
祝融同胡列娜对视一眼,又想了想之前燕儿的莫名笑容,决定还是先回学院。虽然她心里有点想念,当初和胡列娜睡在一张床上的感觉。
“殿主,我想我还是回学院吧,毕竟学院有相关的纪律要求。”祝融微微屈膝向比比东行了一礼,接着便要告辞。
“等等,拿上这块牌子,可以方便你以后,来这里看望你收养的那两只小烈云鹰。”比比东从怀里取出一块银色的令牌,交给祝融。
令牌呈古朴的方形圆角造型,正面用阳文雕刻着一个方方正正的“武”字;背面和正面边缘位置,也是一些细小的花纹。天色有些昏暗,胡列娜没有看清楚。
祝融显然是认识这块令牌。一开始她不停地推托,连说不必如此,她放学后也完全可以跟着胡列娜一起过来。不过在比比东的坚持下,她最终还是收下了令牌。
这块令牌,祝融之前在她祖父那里,见过一块同款的。她祖父对那块令牌宝贝地很。允许自己揪扯他的胡子,对那块令牌,却连摸都不让她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