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您就别去了。”
他最担心的还是如荼,如荼笑道:“这有什么,有你父皇在,我什么都不怕。”
玉衡默默在心里吐槽一句,您还真是信任我父皇。
到了晚上,如荼跟肃雍说起这个话,“玉衡说魏国太子还在,是真的假的?”
肃雍摊手:“就是在也掀不起什么风浪来,能做什么,小屁孩一个。”
陈涧确实有旧部,但也不过只是残余部分,于肃雍来说一个西周都打下来了,魏国也逐渐归附,他还真的不怕。
“也不能这么说,凡事不能大意,万一真的有余孽,伤到你了怎么办?”
如荼忧心的看着肃雍。
她在玉衡面前要表现出时时刻刻都相信肃雍,但是私底下还是担心的很,谁知道肃雍根本不屑一顾:“如果他真的能伤害到我,那证明我也就这点能耐了。”
说完,肃雍又看着如荼:“好了,你别担忧,我这次去就是给他们一个震慑,你也是知道的,沧州附近都有不少少民,这些人佯装老实,其实内乱多,我必然得去巡视一番震慑一下在,正好也给我儿子一个观政的机会。”
原来如此,可肃麟还小呢,如荼替他脱去外衣:“咱们儿子才多大啊,至少也要大点了才能谈得上处理政事吧。”
肃雍摇头:“这人啊都是被逼出来的,没有谁是天生会的,咱们不在燕京,于他而言是一件好事,你也别担心了,温室里的花朵是长不大的。”
“好,我知道了。”
看小媳妇嘴巴撅着,肃雍凑上去亲了一下,“好啦,我知道你担心我,可是我不怕,是真的。
我主要是想带你去江南透透气,这么多年你都困在这个四方城里,难得有机会。”
如荼这才脸上有了一丝生机,“做了这么些年皇后,天天要端庄,我也怪累的,好,我就当出去透透气。”
肃雍搂住她,“那你要怎么报答我?
你小日子一来我就不能碰你了,这些日子我可难受了,今日我算了算日子,你的小日子也走了,咱们也该亲热些了。”
“那不成,才走了一天,我要多休息。”
如荼摸了摸肃雍的脸,“你就再忍忍吧。”
她以为肃雍会赖皮,没曾想肃雍居然宽宏大量的真的不碰她了,还在床上把他的热手放在她肚子上替她暖肚子,如荼真的是越来越觉得肃雍体贴了。
同时远在西南的一角,一个小少年正在桌上写字,他脸色苍白,有些病弱,可是面容清俊,贵气逼人,他便是陈涧之子陈建业。
写完一行字,有个小姑娘蹿了进来,她手里拿着一串葡萄,笑嘻嘻的走过来:“建业哥哥,你瞧,这是我采摘的葡萄,可甜了。”
建业好脾气的道:“燕娘,你送给我娘去吧,我就算了,你也知道的,我不能吃凉的。”
他也很无奈啊,他自打娘胎生出来便身子不大好,这些年也是一直用药养着,对待身体他不敢有丝毫的马虎,一点险也不敢冒,否则就是对不起他娘和那些护着他的忠心的将士。
张燕娘嘟嘴,“知道了,我这就给夫人拿过去。”
“你等我一会儿,我正好要去我娘那里,我跟你一起去吧。”
听说有建业陪着她,她一蹦一跳的跟着建业一起去,建业在她身后不由得摇头,这个姑娘也太活泼了。
他来到这里有好多年了,他以前叫什么名字不清楚,可是现在叫建业,建立魏国之事业,他慢慢的走到正院,果不其然,娘又在抄佛经,建业清咳了一声,他娘才回过头来。
“你来了。”
燕娘总是觉得这位夫人很冷淡,她没有在建业面前这么自在,好在越如云知道,现在住在银族这里,对族长的女儿总得礼遇些,所以还给了一个好脸,“燕娘也来了。”
张燕娘笑道:“是啊夫人,我去摘了普通拿给你吃,我阿妈说明天我就要跟着我爹去沧州了,怕是一阵子见不到你们了,所以才过来的。”
越如云听的“沧州”二字,不免心中悸动,那可是她魏国旧地啊,于是多问了几句:“你们去沧州做甚?”
“听说皇上要来了,王都督让我爹他们都过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