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莫要动气,小郎君也是血气方刚之时,听不得我这酸儒之言也在情理之中,他的孝心也是着实令我钦佩。”
“娘您别生气,俺给先生道歉!
先生对不住,俺之前甚是没礼,俺这就给您杀只兔子赔罪”李鍪看见他娘生气也赶紧服软,不过说出来的话,也不知是赔礼还是赌气,反正说完拎着兔子就跑了
李鍪在屋外开灶做饭杀兔去皮,虽然年纪不大,但是这些事情做起来也是极为顺畅,不知已经做过多少次了。
大半个时辰之后李鍪方收拾妥当,将饭菜端到屋里,刚进屋就听见母亲一边咳嗽一边和老人说“那就麻烦先生了,明天开始鍪儿也就交给您了”
“当不得老夫人这么说,李鍪他是个好孩子,心地纯善,正可谓孺子可教”
“娘,你们刚刚说的啥,什么我就交给他了?”李鍪一脸懵懂,不知为啥他就出去了这么一会儿,他就被“交出去了”
“先生有大才,又想在这村中落脚,明天开始你去帮先生盖房子,晚上先生教你读书习字,诺大的人儿了,连自己名字都写不利索,气煞为娘了”李母见到李鍪,再看到他这个随随意意的站像,气就不打一处来。
“谁让你们给我起的名字这么难写,你看村里他们都叫狗子,大根啥的,又简单又容易记”李鍪对自己的名字也的确是,一肚子的委屈,从小为了学会这个字没少挨母亲的打!
“鍪,是指战场之上将领的头盔,是带领士兵走向胜利的标志,这个字为名字,老夫人,您还是将门之后吧”老人看了李鍪一眼,向着李母说到
“先生慧眼,他的确是将门之后,不过祖上衰败了,后来更是流亡塞北,我也本是一胡女只不过家夫从小和我一起,教我汉话和礼法,可惜家夫走的早,留下这一孩儿我却教导不好,愧对李家列祖列宗”李母说着眼泪就要掉下来,也不知是委屈还是想起了什么。
“夫人节哀,小子你且记住,名字乃是父母对孩子最大的期望,你现在还未行字,你的名你要死死的记在心里,因为这是你的父亲母亲对你最大的心愿!”声音不大,甚至还有一点虚弱,但是这一刻,李鍪不知道为何却是不敢反驳面前这个老人!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