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腾宇虽然心里有一百个不愿意,不过,哪敢违逆父亲。
要怪就怪自己踢到了铁板。
连忙用身体摩擦着地面,艰难地爬到叶风身前,将头在地板上磕得咚咚直响。
口里走呼:“爷爷,我错了,爷爷,你饶了我吧,我是你孙子。”
白药真也是嘴角一阵抽搐,你叫叶风爷爷,老子不成了他儿子。
不过,他哪里再乎这些,只要今天能够活命,一切都值了。
叶风至始自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立于一旁,如同旁观者,静静地看这爷俩在演戏。
“好了,不用再演了,我今天心情不错,不想见血,带着你的儿子滚回去,莫要让我再遇到。”
叶风说完,看都难得看二人一眼,径直回到包厢。
“谢主人!”白药真当即跪地,感谢叶风如获大郝。
“父亲,对不起,都是孩儿不长眼,连累了人你老人家。”
白腾宇此刻没有半丝对自己父亲的怨恨,反而很是自责。
“走。”
听到儿子的话,白药真脸上写满无奈以及深深的无力。
要怪就怪自家运气太差,惹了自己惹不起之人。
拖着白腾宇的左臂,如同拖一条死狗似的拖了下去,在地上捺出一条清晰的血痕。
血液来自白腾宇脱臼的关节。
白腾宇此生算是毁了,余生只能伴轮椅度过。
刚赶到片刻的侍卫暴三,此刻一脸呆滞,自家主子这是唱哪一出,怎会如此害怕眼前这个青年,还称对方主人,难道这个青年是京都来的贵公子。
不过此时他也不敢去问话,不声不响地跟在后面。
而中年老板此刻额头上的冷汗如同黄豆般滴落而下。
呆呆地傻站在原地,这可是杀人不眨眼的叶馆主,一人独杀三个先天四重天高手,居然来他这里吃饭了。
自己还收了叶风那么多银票,得尽数退回,这种大人物得尽量讨好才是。
一楼那些正等着看好戏之人,此时正瞪大眼睛盯着二楼的楼梯口。
他们都在想像,待会儿叶风会顶着一个大大的猪头,从楼梯口里滚出来。
终于,在他们期待的目光中,白药真拖着白腾宇从楼梯口走了出来。
此刻一楼餐厅已经围了一圈圈的人,这些人皆站了起来,已经准备好为白腾宇祝贺、呐喊、耀武扬威。
能在白腾宇面前刷个好感,他们也乐见其成。
然而,当看到被拖出来之人是白腾宇时,此时一个个瞬间变成了哑巴,连忙将到了喉咙的呐喊助威之词硬生生唵了下去,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谁还敢掺和,这些人都后悔自己围观了。
“吆喝,吆喝,白少威武!!谁若敢惹,打成猪头,踢成死狗!”
然而,一个不合适宜的顺口溜却是在人群中响了起来,在死寂的餐厅甚是清脆、响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