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成从圣堂的宅院出来不久,转而见到宁雨绣,宁雨绣将江成喊了过来,询问道:“方才山庄的狄总管圣堂汇了开销费用一万五千两,这是怎么回事?”
“钱到的这么快吗?”江成有些吃惊道。
“你别打岔,我问你,不是八千两吗,圣堂怎么给汇了一万五千两?”宁雨绣诧异问道。
江成笑道:“我就是按照姑姑的八千两去要的,只是在话后稍稍的夸赞了他几句,了些新唐国之皇子啊,我们给招待的就是最好的配置之类的,原本是一万五千两,我和姑姑还有关大人商议许久才为圣堂补贴出五千两什么的”
江成将方才在圣堂宅院中和贺青交谈的内容转述给宁雨绣听,宁雨绣听完又好气又好笑,道:“你这孩子,编起故事来一套一套的,别是一个圣堂,就是一百个圣堂的商队来了我云季山庄都供应的起。”
“姑姑的实力我当然是知道,我也只是和那三殿下开个玩笑,没想到他直接把一万五千两都汇过来了,看样子圣堂确实有钱,财大气粗的。”江成随后道。
“你啊,确实是碰到个冤大头了。”宁雨绣敲了江成一下道,“这三殿下花钱大方,这万两银子确实不会计较,你呀赚大发了。”
江成嘿嘿一笑,搓搓手道:“那姑姑,这钱”
宁雨绣一笑,嗔道:“放心,都是你的,我已经让狄总管给你开了个户,你以后取钱就直接到山庄或府中账房去取。”
“姑姑大气!”江成钦佩的朝宁雨绣竖起大拇指。
“不和你闲聊了,我还要去一趟山庄。”宁雨绣完,便去忙正事了。
此时江成倒空闲了起来,付龙青已经回到城门口坐班了,今日的商队也已经到了七七八八,看了看色,江成便往宁府回去。
在宁府吃过晚饭后,江成便打算去一趟南箓司看望何忠也。如今何忠也被关在南箓司内,南箓司答应全国商会期间暂时搁置何忠也的案子,所以这期间江成仍会时不时的去看望一番。
“柿哑,准备饭菜,随我去南箓司一趟。”
柿哑很快准备好饭菜装盘,然后跟着江成前往南箓司。
来到南箓司,那些箓员也自然认识江成,并未拦路询问,途中遇到东署院的院抚自裘,江成也礼貌的打过招呼,随后前往南箓司大牢。
虽然江成只来过两回,但早已轻车熟路,何忠也被关在最里面的特号牢中,江成走过百十米远,便来到了。
“何先生。”江成轻声喊了一句。
何忠也端坐在床上,双目紧闭,似在闭目养神,江成每一日都会前来探望何忠也,并带上饭菜和疗伤药,有了补充,何忠也的伤也慢慢的好了起来。
但唯一让江成感觉到变化的就是何忠也变得沉默了,哪怕是先前大脑不清智时都能猜测出他是江正寻的儿子,并能与他一同探讨残留的记忆往事,而今经历了扑朔迷离的江家案宗一事后,何忠也就变成了这般沉默寡言,并不愿再提及南箓司的江家案宗,以至于江成已无法判断此事究竟孰真孰假。
面对何忠也现在的状态,江成亦无可奈何,调查真相一事也只好作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