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过去敲了敲门，好脾气地道：“季苒，起床了，吃饭！”

敲了几次，季苒不回答也没开门。

霍子寒担心起来，想想昨天她出了那种事，又被抓去警局，一定被吓到了吧？

“季苒，起床了！”他继续敲，敲了一会还是不见开门，一急就吼道：“你再不开门我踹门进来了？”

他吼完等了一会就真的想踹门，才往后退了几步，门就拉开了。

季苒披头散发裹着睡袍站在里面，睁了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看着他。

她的脸很难看，也不知道是没睡够还是怎么的，惨白，半边脸上还有昨晚他没看到的手指印，有些浮肿。

“是不是协议准备好了？在哪，我签！”

季苒一开口声音沙哑，霍子寒忍不住皱眉，骂了一句：“你一晚没睡吗？你看看你的脸，想吓死人啊！”

“和你有关系吗？”季苒不客气地呛道：“把协议拿来，签完你就可以搬走了！”

“叫你吃饭呢！快去洗洗出来吃！”

霍子寒忍着怒气道，说着终究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脸：“这是昨晚被姓王的打的？”

季苒啪地一下打开了他的手，退了进去：“下次不是叫我签协议别打扰我！”

她啪的一声又关上了门。

霍子寒怒火腾地就涌到了头顶，往后退了几步，冲上去，一脚就踹在了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