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广州后,罗拉很热情的帮我们找地方住,就在白云区里的一个小区里,那是一间公寓式套房。我和夏洛克都没有异议,便住下了。
让我没想到的是夏洛克竟然花了一个星期的时间就适应了这里的生活。
这一天清晨,我从小区的花园散步回公寓,刚进公寓,我就发现一个穿着西装,复古绅士发型,整个人都散发着浓浓的英伦气息。
“噢,千易,这是我在英国的一个朋友,卡特。Carter, this is my friend and assistant, Zhu Qianyi(卡特,这是我的朋友兼助手的朱千易)”
“ you!”卡特站起来,并伸出左手。
“oo!”我伸出右手和他握了个手,他的手比我想象的还有粗糙,还有手汗。我随便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
“So, what are you doing here?”夏洛克说。
“Nothing. Just io see an old friend.(没什么,只是来看望一下老朋友)”卡特说。
“e on, your hands have beehe moment you sat dowhey're sweaty. I know you. And what if one eo a detective's house out of the blue?(得了吧,你的双手从你一坐下来就紧握到现在,估计手汗都出来了吧,我了解你,你一旦有事就是这么做。再来,你一个特工突然来到一个侦探的家,难道不是有事吗?)”
“Wait, agent?(等等,特工?)”我问。
“是的,千易,卡特是英国的一个特工。”
“哈哈,看起来我们还是用中文谈吧,毕竟这里是中国。”卡特的中文水平比我想象的还要高,而且还带有一点北京口味。“千易先生,你看起来很惊讶,我的中文教师是一位北京人,同时也是我的夫人。”
“闲话少说吧卡特,快点进入正题。”
“哈哈,夏洛克你还是这么毒舌,我这次来中国是有事情的,就是这个。”卡特从他的西装拿出一张照片是一个胶囊。
“这是什么?”我问。
“这是在英国的一个流浪者那得来的,”卡特又出示了那个流浪者的照片,那个流浪者很恐怖,满嘴是血,口中还叼着一个人的耳朵,“这个流浪者当时我和苏格兰场的同事发现他时,他正在啃食一位女性的尸体。”
“这么恐怖。”我不经打了一个寒碜。
“刚刚那个胶囊就是从流浪者身上搜出来的,不止一颗。于是我们就开始搜查,于是就像请你出山。”
“有那个药的成分吗?”夏洛克说。
“有”卡特拿出一张纸。
“天啊,那些致幻的化学成分也太多了吧。”夏洛克大声说道。
“那,那个流浪者后来怎么样?”我好奇的问。
“死了”
“什么?死了?”
“对,就在抓住他的时候,突然窒息死亡。”听到这,我和夏洛克两眼对视。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马登。我来到我的房间打电话。
“喂,马登,怎么了?”
“千易啊,夏洛克先生在吗?”
“在,怎么了吗?”
“有一件案子我想请他处理。”
“好的,我跟他说说。”
“地址我一会发给你。”
我出房间后,卡特已经走了。
“怎么了?”夏洛克问。
“是马登,他想请你去帮忙处理一件案子。”
“太好了,立刻出发!来中国这么久,第一次处理案子!”
换好衣服后,我们便搭乘出租车来到马登发来的地址。那是一间比较简陋的出租屋,屋前有不少前来围观的群众。我和夏洛克好不容易才挤进去。马登已经在那里等待多时了。
“太好了,你们终于来了。快点进去吧。”马登着急的说。
我们进到出租屋,其面积不是很大,但两个人住刚刚好。屋子很乱,东西散落一地,家具也歪歪斜斜的,一具男性尸体坐在屋子的一个角落。
“死者叫孙钊,今年35岁,失业,死亡时间是在凌晨6点左右,初步判断死亡原因是物理性窒息死亡。”马登说。
“千易,你来看看,你可是半个法医。”
我蹲到尸体旁开始调查。
尸体的面部有点肿胀,脖子上有一条不明显的勒痕,我有看了看尸体的手,手有发绀现象,还是紫绀,我再检查了一下五官,眼角出血,耳垂,鼻尖均有发绀现象。有玫瑰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