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闲语看着道痴和书痴,说道“我现在已经知道饕餮功法了,如果我学了,你会怎样?是不是现在就一剑杀了我?”
叶红鱼面无表情的说道“你以为我不会?!”
“你会吗?”江闲语的身体向前倾了一下,锋利的道剑已经点在他的肌肤上,汗毛和长剑接触,那冰冷的寒意,无比的清晰。
“我现在给你这个机会。”江闲语笑了笑,“我不会有任何的防御措施,我就这样站在这里,你大可以一剑刺过来杀了我。”
“这一次,你们西陵损失严重,杀了我,你也可以给西陵一个交代了,不是吗?”
不明白江闲语为什么要这样做,像个傻子似的,将自己的咽喉要害暴露在叶红鱼的道剑之下,好像不惧死亡,这就是他的态度吗?绝不会放弃学习那门功法。
“为何如此?”莫山山喃喃道。
为什么明明莲生已经死了,这两个明明关系很好的男女却突然闹出这样的矛盾可是江闲语为什么非要学习饕餮呢?难道入魔以后,心性也变化了吗?
道剑在颤动,在嗡鸣,道剑的佩剑自然不会普通,它仿佛觉察到主人此刻的情绪,因此焦躁不安。
脚跟离开地面,江闲语的身体继续了前倾,前倾的幅度越来越大,可是叶红鱼的道剑距离江闲语的咽喉位置还是同样的差距,不差一分一毫,不进一分一毫,如此的精确。
于是江闲语就笑起来了。
“你果然不舍得杀我。”
他眉毛一挑,得意忘形。
于是,好像就控制不住身体的平衡了,然后这个速度太快,叶红鱼没有来得及撤剑,所以大结局就这样不经意间的产生了吗?难道说这就是终章吗?以如此突兀的方式可以不?第一个被自己作死的主角诞生了?可以颁布一个最佳作死奖,最佳单身狗奖
呼伦贝尔大草原,啊呸,呼兰海畔,寒雪覆黄草,一个带着毡帽的中年男子沉默看着湖,在等待着。
这个男子就是夏侯。
他在守株待兔。
这边的湖畔,还隐着一个男子,这个男子喜欢穿着旧棉袄,那些一个瓢,喝着湖中水。
他是李慢慢,书院大师兄。
在一处山崖上,还有一个道士,他终于找到了那个人,却在犹豫这要不要挑战,应该如何挑战还有那位魔宗的天下行走,以及一个可爱的小姑娘,一只皮皮狼,他们都在等待着,寻找着,而失踪的那几个人现在何处?
前进还是后退?
前方没有路,后方却有退路,如何选择?这个山门中,还有没有其它隐藏的危险?
如果走到了尽头,是不是要回头?
但是如果前方还有路呢?
一座大山的肚子里,总会有很多的暗道,就在他们要原路返回的时候,宁缺寻找到了一条前路云深不知处,云雾极深,却不是云墓,而是一处断崖,有一条索道。
索道的尽头,山间云雾渐散,清晰看到一道极细的黑线尽头,是一座孤独而骄傲的雪峰。
终于从那座雪峰间下来,离开了传说中的不可知之地,确实应该有劫后余生的感觉可是突然间蹦出来了一只皮皮狼,无中生有,突然出现,唐小棠妹子不会带狼呀,以后有孩子了会不会也丢了呀?
宁缺看着自己逮住的小白狗,就要剥皮抽筋吃肉肉这时候
“谁!敢!动!我!的!……”这样的声音响了起来。
如果硬要说的话,这是第二卷,然后结束了,写的不好,后期很拖沓,也就是水吧,作为一个刚出道的写手,有时候写的很挣扎,很想放弃,可是坚持了,但是结果不好,不想放弃,又想放弃,好难第三卷,长安行吧,会把宁缺,莫山山,江闲语,叶红鱼,四个人的感情纠葛理顺,要鱼,还是看山,或者山中钓鱼,都会有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