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遂良心里一紧,楚河的话她听得明白,只不过没有想到楚河会说出这种话。
“公子说的在理,可剜肉的刀又在哪里呢?”褚遂良问道。
“褚小姐可知,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之理?”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褚遂良嘴里嘀咕着这句话。
楚河从褚遂良的眼神中,看出了褚遂良明白了自己的心意,而现在,就要看她如何选择了。
“在下愿做那水,而那一叶扁舟...请问公子,不怕倾覆吗?”褚遂良问道。
楚河大笑一声说道:“这天下如同棋盘一般,尔等皆是棋子,而我,是执棋人!”
这话说的太自大了,楚河既不想做那一叶扁舟,也不想做那棋子,他要做的是下棋的人。
别人说出这话,褚遂良可能会嗤之以鼻,但楚河不同,师尊为王诩,自己本身又是少年才俊,经天纬地的鬼才。
“既然如此,那在下拭目以待,看一看公子最后这盘棋到底如何!”
“褚遂良,拜见主公!”
说完褚遂良单膝下跪,拱手作揖,楚河连忙把她扶起,心里也是欢喜。
与这种文人打交道是真的太难了,还是武人好,有什么话直来直去的说就好了!
“褚姐姐快快请起,眼下有一件事情,还需褚姐姐帮我运作!”
楚河把一切都告诉了褚遂良,真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当褚遂良知晓楚河的谋划以后,更是看不透眼前这个小男人了。
“主公放心,某必定为主公打理好益堂!”
二人谈论到日落西山,直到秦琼来寻,楚河又把二人相互介绍认识了一番,以后就要一起做事,三人在一起用过晚饭以后,楚河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这几天算是把所有的事情都屡清楚了,青丘阁益堂正式成立,而益堂的班底也可谓是豪华。
单雄信,益堂堂主。秦琼、秦用、王伯当、褚遂良。皆是豪杰,有她们在楚河再放心不过了。
“师尊!”
正当楚河一个人发呆的时候,突然看到王诩站在了门外。
王诩点点头走进来,坐在楚河身边说道:“如今黄巾军起义,荆州与青州我们是回不去了,为师想去洛阳走一遭。”
青丘阁传信过来,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冀、青、荆三州沦陷,朝廷才反应过来,不过已经为时尚晚。汉灵帝连忙召集各州牧前去平叛,可大多都失败了。
如今迫在眉睫,但黄巾军不知为何却停止了进攻,楚河猜测黄巾军应当是断粮了。当初他就提到过此事,如今却是应验了。
随着黄巾军的地盘越来越大,他们供给也开始严重缺乏。而参加黄巾的都是平民百姓,都是想混口饭吃,才参加的黄巾。
“师尊,黄巾军如今停止了进攻,我断定他们必然是断粮了。您说她们如何度过这种困境呢?”楚河问道。
“呵,现在她们唯一的办法,就是抢夺世家!可一旦这样做了,黄巾军也就走到头了!”王诩哀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