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这句话陈小千还刻意的扬高了语调,像是知道外面有韩烁的人在守着一样故意示威。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知不知道?!”
梓锐还是第一次听陈小千说出这么有水平的话来,顿时就是惊了一下,然后连忙说道:“少城主您这句话说的好啊!小的还是第一次听您说出这么有哲理的话来呢?”
陈小千:“”
“少城主?”梓锐看着陈小千脸上似乎是有些无语的表情,顿时不解的眨了眨眼睛说道:“到城主你怎么了?”
“你可给我闭嘴吧!”陈小千满脸无语的说道。
那句话一说出来,陈小千就已经觉得自己浑身都是中二气质了,他还在这里火上浇油!
梓锐无奈的说道:“少城主你别生韩少君的气啊,韩少君就是那样的脾气,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嘛,也是您跟函授军说话太不委婉了,韩少君才说出那番话来的。”
“他都要攻占花垣城了我还能怎么跟他委婉?!”陈小千想想就觉得委屈,“他说的没有错,我是设计让他流放,可他难过难道我就不难受吗?我就没有苦衷吗?他还这么对我”
梓锐还是第一次听陈小千说出这样的话来,于是不由得劝解道:“少城主,您既然有委屈就应该跟韩少君说啊,您不说韩少君怎么能知道呢?您这样下去,您和韩少君的误会只会越来越深啊。”
说到这里,韩烁稍微的顿了一下,而后才继续说道:“当初您将韩少君送走的时候您那样难过,如今韩少君自个儿回来了,又是这样的情况,您除了跟韩少君坦白清楚,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虽然韩烁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在韩烁被送走之后,陈小千所表现出来的伤心和难过,他却是看在眼里的。
既然都已经难过到这种地步了,又为何要将韩少君送走?
而现在韩少君都已经回来了,到了这种地步,又有什么事是不能说的呢?
“我也想说啊。”陈小千抱着枕头,委委屈屈的说道:“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他现在也不相信我的话”
她要是能说的话早就说了,但是这种玄之又玄的事情,当初就算是他和韩烁的关系还算是和睦的时候,韩烁都未必会相信,更何况是现在了。
她难道要告诉韩烁,他其实只是一个话本子里的人物,而她是把他写出来的作者?
别说是韩烁了,扪心自问,就算是陈小千自己,如果没有经历这些事情的话,也一定不会相信这种说辞,说不定她还会觉得是对方在故意侮辱她的智商。
梓锐认真的打量了陈小千几眼,然后试探的问道:“少城主,那您与韩少君说了吗?”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陈小千将脸深深地埋进枕头里,闷闷的说道:“不不能说”
闻言,梓锐当即便是叹了一口气,坐在陈小千旁边的脚榻上,无奈的说道:“少城主,您现在不说,韩少君对您的误会只会越来越深,如果再不阻止的话,韩少君只怕就真的要逼迫城主退位了。”
一听到这话,陈小千顿时觉得头都大了。
“让我再想想”
如果实在没有办法的话,陈小千不介意将一切都告诉韩烁,但现在问题是,就算她把这些告诉了韩烁,韩烁也不会相信她的话,说不定还会更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