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那位先生早就决定了,雪莉非死不可!”
“唉?!”
“这都怪那个男人,赤井秀一!他一个人逃离组织,一了百了。但是,丝毫没想到,这让那对可爱的两姐妹受罪了。为了不让她们把那个男人招过来,那位先生决定了,找个理由处决她们。倒是没想到,宫野明美能完成任务,可惜她还是得死。雪莉也一样,但是她胆敢停止药物开发,公然跟组织叫板,所以呢,谁求情都没用,包括你也是,原本是组织重要人物的雪莉,不得不执行死刑!”
听完琴酒这番话,幸面色难看,啧的一声,整了整容色,沉声道:“果然,是这样……是我做了多余的事情,帮不上雪莉的忙……”
琴酒淡淡道:“嗨!你为了那个女人,用心良苦啊!但是,也只能到这了!”他最后打量了幸一眼,道:“为了组织,也为了那位先生,你最好不要任性妄为,别像贝尔摩德那样!”丢下这句话后,他和伏特加转身走了。
贝尔摩德?这家伙干嘛拿她跟我比?幸琢磨了一会,没有想明白,算了,不去想它了,最重要的是,志保!
幸思考半天,绞尽脑汁,也没有十足把握救志保,该如何是好?
可恶!幸露出一副悲愤的表情,捶了一下墙壁。
幸的心情很低落,可能也因为这样,抵抗力变差了。他穿得很单薄,又在外边喝大了,酒吧打烊了,他便蹲在街头连灌黄汤,吹了一整夜寒风,坐着冰冷无比的地面,身体凉得像冰一样,不时打几个喷嚏。
“幸酱,你又乱跑了!”还是“姐姐”贝尔摩德疼爱幸,不远千里地来寻找他。
贝尔摩德走下哈雷,摘了头盔,她的紫色大衣在寒风中猎猎飞舞,她却除了下来,走了过去,将温暖的大衣披在幸的身上。
“任性的孩子,在想什么呢?”
“这你就不用管!”还是那句话,幸很随意地回应贝尔摩德。
“是因为雪莉吧?你不说,我也知道!”贝尔摩德调侃。
幸看着手里的瓶子,沉默无言。好一会儿,他仰起喉咙,还是要再喝。
“别喝了,那么冷的天气,还喝这个,想自己死得快点吗?”
“好了!别烦我!算了,怕你了贝姐,劳烦你送我回去吧!”
次日,果然是这样,幸得了感冒,而且有点麻烦,要吃很多药。
讨厌吃药的幸,都快吃吐了,主要是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现在又服用这些又臭又哭的东西,使他头皮发麻,尴尬症都要犯了。
幸盯着掌心的药丸,真想全部冲进马桶,可是,他呼吸困难,喉咙痒痛,鼻涕眼泪流个不止,能连续打上十几个喷嚏,这迫使他不服药都不行。
幸皱紧眉头,干脆豁出去,闭上眼睛,一口把药吞下去,赶快拿起水杯,仰起脖子咕噜咕噜地喝水,冲淡肠胃。
……
幸的拇指摩挲着杯口,想到了被关押的志保,大冷天的,锁在那又黑又冷的破烂房子,肯定很难受吧?真担心她的身体,可别病坏了,到时候要像自己那样受苦吃药。
但是,有用吗?志保被关在了瓦斯房,随时可能会有生命危险,组织打算在适应的时候,会打开瓦斯,处决这个“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