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务人员立即让幸和越水七槻把手伸出来,让他们把脉,果然,一切正常。
一位女护士看见越水七槻的衣衫腹部染红了血迹,不禁道:“你的腹部怎么流血,难道……”
越水七槻急忙解释:“这不是我的血!当时我不小心扑在了服部君的身上,所以……”
护士要求越水七槻掀开衣服给她查看,越水七槻照办,果然,越水七槻的腹部一点伤痕都没有,只不过是衣服外部沾上的血迹。
这个时候,大泷警部带着柯南、兰、小五郎、和叶赶来,和叶满脸担忧,快步跑来,俯身到平次身边,颤声道:“平次,你怎么样了?”
平次强笑道:“放心,死不了!我还好好的!”
和叶伸手过去,紧紧地握住了平次的掌心,问寒问暖,看到平次一脸苦楚,她难掩激动,不断关心地跟他搭话。
“这位小姐是谁?”越水七槻压低声音,瞥了一眼和叶,向幸询问。
幸小声开口:“她叫远山和叶,是平次君自幼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
越水七槻茫然地看着这两个人,眉眼微垂,道:“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她这么上心。”
另一边的救护车,坂田躺在上面,大泷警部在跟他交谈,坂田对平次很担忧,大泷警部表示不需过于忧虑,平次在另一辆救护车还好好的。
沼渊己一郎被逮捕了,这个人把所有的事情都招了出来,是坂田把他囚禁在小木屋的,坂田想在完成了连续杀人之后,就把所有的罪行嫁祸给沼渊己一郎,将他杀人灭口,让人误以为他是畏罪自杀。
据坂田坦白,二十年前死于车祸的教官稻叶彻次,其实就是他的父亲,他的父亲对于驾车一向是很严格的,像他父亲那样的人,不可能会酒后驾驶,为了查明父亲的真正死因,长大后的坂田如愿当了警察,某次追缉到沼渊己一郎,得知沼渊跟其他五人一起对稻叶彻次的车子动了手脚,并将其灌醉放在车上,只因他这名教官对六人太严格,使他们不满,于是想看他的丑相,但没想到最后出了意外。
当坂田得知真相之后,一切已经晚了,杀人罪的诉讼时效是十五年,坂田只好代替法律,把他们一个个都杀掉。
坂田忆起方才发生的事情,到现在还是对于让平次受到伤害,自责不已,大泷警部安慰道:“不需这样,他是一个很了不起的孩子呢!不顾危险,那么拼命去救你!”
坂田轻轻一笑:“是的,他真了不起!”
这时,乡司怒气冲冲地走了过来,眼神异常凶狠地盯着躺着的坂田,厉声道:“就是这个家伙?想要我的性命是吗?”他已经从警方那里得知真相,立马赶了过来。
乡司打量了坂田几眼,越看越气,握紧拳头想要对坂田动手,刚抬起手,一只强壮有力的大手及时制止了他的这个举动。
乡司呆住了,急忙转过身,发现制止他的人,是一名身材高大,形态稳重、不怒自威的中年男子,这个男子,他好像见过。
那男子严正道:“他现在还是我的手下,希望你不要对他动手!”
“远山部长!”大泷警部叫道。
坂田赶紧坐了起来,毕恭毕敬地看着远山银司郎。
乡司愤然地挣脱了紧紧拽住的手,不满地打量了远山银司郎一眼,正要开口,远山银司郎首先说道:“乡司先生,下次我们再拜访你吧!到时候请你说一下二十年前的那段故事吧!”
乡司脸色大变,当年他犯下罪行,虽然逃过法律的制裁,可是,良心的谴责,令他无话可说,只能很无力地低下头。远山部长不再看乡司一眼,轻轻转身,非常潇洒地迈起步伐离去了。
在另一边的救护车上,幸他们围观着接受医务人员紧急急救的平次,但是,平次的脸色越来越差,不光是他那张黑脸,嘴唇也开始失去了血色。
和叶对医生紧张地问道:“医生!平次……他的伤势到底怎么样了?”
医生摇了摇头:“现在还不知道,我们要把子弹取出来才行,不然会很麻烦!”
“子……子弹?平次,是不是坂田警官开枪伤到你的?”和叶皱着眉头。
幸解释道:“不是坂田警官开的枪,是平次君为了不让他自杀,抢夺枪的时候不小心射中自己。”顿了顿,又道:“结果还把仓库的汽油打中了,整间仓库烧了起来,差点出不去!”他没有说平次胡乱开的那几枪,打中了仓库门口的自己。
和叶惊愕不已,问道:“这又是为什么?值得你冒险做出这种事情?”
平次轻轻勾了勾唇,淡定地道:“因为曾经一个笨蛋说过,如果用推理把对方逼上绝境,那他跟凶手无异,算不上侦探!”
幸一愕,轻轻转过头看着越水七槻,小声对她道:“这句话,跟你当初在浴室密室事件时说过的很相似,难道你跟平次君说了吗?”
越水七槻一脸茫然,小声道:“我这是第一次见服部君本人,哪里跟他说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