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我……我……”麻生管家的神色越来越不自然。
幸沉声道:“这怎么不可能?越水小姐本来差点看见这本日记,可以知道你是写恐吓信的人,却被成田先生阻拦了,看来,他是一心赴死,死在你手中,解除你心中横刀夺爱,以及当年使你入狱的仇恨。”
幸把日记递给麻生管家,说道:“所有的一切,这日记写得相当清楚,可以翻开看看,查找你想要的真相!”
麻生管家一把夺过日记,死命翻阅了起来,每翻一页,面色愈加不佳,最后懊悔不已,留下悔恨的眼泪,刷的一声,双膝跪下,老泪纵横道:“天哪!我都做了什么,不是你们对不起我,是我对不起你们啊!”
成田光看见管家哭,她“哇”的一声趴在成田太郎的肩膀上,一下子哭了起来,发生这么悲伤的事情,后悔莫及,委实遗憾,麻生管家被铐上了手铐,让大泷警部带走了。
旖旎的夜景,幸、哀等人一起观望着满天繁星,越水七槻轻轻拍了拍平次的肩膀,笑眯眯道:“白天的那个案子,是我赢了,对吧?”
平次唉声叹气,道:“是呀!都怪我没留意那个管家,谁会想到这个案子那么简单,他行凶之后没来得及扔掉作案道具,一直带身上?”
幸轻轻笑出声,道:“这都怪你被胜利冲昏脑袋了,碰到一个极度相似的案子,就判断百分之百一样,可结果呢?”
平次无奈地摇头,轻轻抿唇吸了一口手中的奶茶,道:“我是不该小看越水小姐的,而且当时想着输给女人可就太丢人现眼,有点急躁,所以就……”
柯南抽搐着嘴角,道:“早跟你说过的,推理上的胜负,没有高低之分。”
一旁的兰奇道:“咦?这句话我记得是新一跟服部君说的,柯南君你什么时候说话这句话?”
柯南急了,连连摆手,慌乱解释:“对哦!是新一哥哥说的,他也跟我说过这话呢!”
哀斜睨着柯南,轻声笑着:“白痴!”
一行人痛痛快快地夜游大阪城,玩得不亦乐乎。幸跟哀并肩走着,一路上走遍小摊,他笑吟吟道:“哀,你要买什么,我都买给你!”
“真的?”哀懒洋洋地打起哈欠。
“当然是真的!”幸慷慨道。
“我要芙纱绘的包包,要这么大……不,这么大,嗯……还是这么大吧!”哀的两只手比划了起来,补充道:“颜色要紫色,还是质量最好的那种,而且……”哀开始滔滔不绝起来。
幸见哀狮子大开口,愈是描绘,就愈加离谱,他苦笑一声,拿出金卡,轻轻抛了抛,还好一点都不缺这个,反正组织有大把的钱。
兰紧紧拽着柯南的手,和小五郎去看街头表演。平次跟和叶在一个出售各种特色小物品的小摊子挑选,两人吵吵闹闹的,互相摆着脸色,吐吐舌头互怼,一旁的越水七槻见了,只是莞尔一笑,心中颇为羡慕两人。
如此折腾了三天,到分别的时候了,幸、哀、柯南、毛利父女要回东京了,而越水七槻继续一个人展开她的旅行。
平次的眼神似有不舍,看着越水七槻,说道:“真希望下次还能见面,重新比试一次,我要把输掉的那局赢回来!”
越水七槻眉开眼笑:“放心吧!我们一定还能见面的!”她转眸看向了幸,弯唇道:“对吧!铃原君?”
幸轻轻一笑,道:“我会期待那一天的!”
“再见了,各位!”车站里,平次跟和叶朝着开往不同方向的两班汽车不停地挥手,一班是幸他们坐上的,另一班是越水七槻的。
越水七槻坐在车上,贴近玻璃窗挥手向平次跟和叶道别,慢慢敛起了笑意,心道:“这个服部平次的推理能力,也有疏忽的时候呢!看来他不能摆脱嫌疑,现在已经会过他了,那么,接下来,北部的高中生侦探,时津润哉,等着我过去找你吧!”
“终于要回东京了,哀,你一定很想念你朋友们吧?”幸刚看完玻璃窗外的风景,轻轻转头看向旁边座位,发现哀双目紧闭,静静地睡过去了。
哀的睡颜很美,吹气如兰,胸膛起伏着,秀美的脸蛋红扑扑显得可爱,她的模样真想让幸竭力的去守护。
幸轻轻地脱下自己的上衣,小心翼翼地盖在哀的身上,车间的冷气有点大,哀穿的较单薄,不能让她着凉。随后,幸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在大阪游玩了好几天,没什么好东西带回东京,不如就做个美梦,一路睡回去吧。
睡梦中,哀的脑袋一歪,偎依在幸的肩上。幸脸上一红,忘记了呼吸,强压羞涩,心道:“不会就这样靠我身上,直到回去为止吧?”
幸咽了咽口水,不到十分钟,他的眉间生起了倦意,没办法了。幸有些迷糊地埋首在哀那边去,互相偎依,就此睡去。
天空蔚蓝,云卷云舒,一个令人舒适的清晨,米花市米花町2丁目22番地,阿笠博士的住宅,哀和柯南并肩出门,看见一直在门外等候的幸。
“嗨!早上好!”幸笑盈盈地打招呼。
哀打了个哈欠,睨了幸一眼,发现他的手中提着一个袋子,问道:“手里拿的是什么?”
“是三明治哦!为你们准备的早点,要不要尝尝?”幸打开袋子。
柯南摸了摸肚皮,笑着:“刚才在博士的家吃饱了,现在可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