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头马到达一间房间,推开房门走了进去,灯都没打开,直奔大冷柜面前,他解开了密码锁,发出清脆的声响,冷柜打开了,-90℃的凛凛冷气,扑面而来。
保险起见,人头马已经穿上了厚厚且笨重的防护服,他伸手进去,从里面取出一个特大的容器,看着他的秘密武器,人头马的嘴边浮起了一抹冷笑,自语道:“黑衣组织等着瞧,你们的末日马上要到了!”
人头马关好了大冷柜,带上了那个特制的容器,扭头走出房间,直奔停机点,打开机门,将那个容器带上了直升飞机。
人头马一想到组织人员丑恶的嘴脸,尤其是杀害了他老师的琴酒,人头马没有瞎掉的右眼充满了怨毒,只需再等等,黑衣组织很快会消失了。
人头马心里想着,脑补了一下一向嚣张跋扈的琴酒,那副悲愤交加的神态,人头马不禁得意,情不自禁冷笑了一声。
忽然,人头马全身一寒,背后好像有一股嗜血的杀意,令他有一瞬间的惊慌和恐惧,下意识地转头,偌大的直升飞机,并没有人上来。
“啧……错觉吗?我又不是没被吓过,看来是因为琴酒那家伙的缘故,我到现在还是很神经质,需要休息休息!”
人头马放松下来,他回到别墅,在他专属的房间,躺在沙发上还没坐热,有人急匆匆进来跟他报告,琴酒终于抓到了!
人头马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一把从沙发上起来,问道:“他现在人在哪里?”
“就在大厅!”
人头马咬牙切齿,迫不及待地冲出房间,直奔大厅,他现在恨不得把琴酒生吞活剥、挫骨扬灰。
那个喽啰没有骗他,琴酒还真被绑着,被一人扣押起来。人头马一看见琴酒,怒红了右眼,上去揪着琴酒的衣领,恶狠狠地道:“琴酒,终于落到我手上了吧!我找你这个混帐东西好苦!”
琴酒一言不发,满脸伤痕累累,整个人都是遍体鳞伤的样子,想不到他会有这般狼狈的样子。
人头马越看琴酒一眼,就越来气,抡起拳头朝琴酒的脸颊击了过去,想给他再多添一点伤痕,旁边押着琴酒的那人一把抓紧了人头马的手腕,笑道:“那个……我帮先生抓住了琴酒,不好好感激我一下吗?”
人头马困惑重重,上下睨视着那人,道:“你是怎么抓住他的?”
“我发现这家伙的时候,他的身体越来越虚弱了,可能是因为病毒发作的关系,所以我觉得机会难得,立即跟他展开拳脚对打,情况对我大大有利,最后我打倒他,把他抓回来!”那人说道。
“原来是这样!干得好!回头我会赏你的!”这样的结果让人头马大为高兴,他把持不住放声狂笑出来,看着沉默的琴酒,伸手捏住他的下巴,拉高,迫使他的眼神看着自己,狠狠地骂道:“琴酒,你个狗东西,落到我手上了吧?”
人头马猛然拽着琴酒的银色长发,奋力将他的脑袋朝地面上狠狠一撞,然后抬起脚,蛮横地踏在了琴酒的头上,死命蹂躏,发泄情绪,道:“你现在就是一只死狗,只配给我踩头!”
琴酒的面颊蹭在地面上磨擦,他低吼一声,两手一把拽紧了人头马的脚踝,叫道:“铃原君,动手!”
“铃原?咦……不对,你不是琴酒!”人头马惊诧,眼前的这个琴酒,脸上的人皮面具破破烂烂,露出一张英气的女性面孔,同时,人头马察觉号称抓住琴酒的那个人,从身上掏出了什么东西,他想对自己下手!
人头马觉得他们可恶之极,竟然耍自己,正要抬拳攻击那个人,趴倒在地上的那个女人,顺势抱紧了他的大腿,不让他行动。
人头马愤怒地高高抬拳,想捶那女人的背部迫使她放手,那男的迅猛地用一只手臂勒住了他的脖子。强劲的臂力,让人头马透不过气来,接着他嚎叫了一声,嘴角一抽,一股刺痛从脖颈上冒出。
人头马身体剧烈颤抖,惊恐地发现那人拿注射器往他的脖子注射不明液体。人头马四肢并用,想要挣扎开来,可是两人的力气很大,人头马越是心急,越难以挣脱,他翻了翻眼,对着周围的人大喊:“你们还在发什么愣,快点收拾他们!”
泥参会的喽啰们目瞪口呆地看着这场变故,当人头马怒声下达命令,才如梦初醒,大踏步上前,他们要动手了。
“嘿嘿!搞定!”那人拔了注射器,随手一丢,踹了人头马一脚,不紧不慢地撕了人皮面具,拍拍脸颊,说道:“铃原幸在此,人头马,你给我注射了病毒,我以牙还牙,也给你打一针,这可是你老师研发的病毒,论威力,比你的病毒还强!”
人头马残存的右眼中充满怒火和惊愕,打斗声在耳边响起,他看清那个女人的脸,原来是库拉索,她奋力跟泥参会的人员打斗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