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四周吃瓜群众就已经散去,除了一众泼皮作呕的声音,甚是安静。
秦天这一声就好似晴天霹雳,给几个拉着张三要给他拽上来的泼皮吓得差点手一松,将张三再次丢进大粪坑。
鲁智深当然不会被秦天的大声嚷嚷吓到,不过听到此话还是好奇道:“哦?这位兄台与洒家认识吗?”
怎么可能与你相识?我从现代才过来没一小会儿呢。
不能现在明显是攀交情的好机会!全靠忽悠呗!
随即就哈哈一笑,睁眼说瞎话道:“鲁提辖,我是你渭州经略府的同事啊!你打死镇关西那厮的事情我都听说了,想不到如今你在这大相国寺落脚吗?”
渭州老种相公旗下经略府的同僚?鲁智深挠了挠亮堂堂的大光头,皱眉疑惑不已,想了半天也想不到认识的人里有秦天这一号人物。
不过听闻秦天说起自己三拳打死镇关西的事情后,当即就是满满的得意。
没错了,渭州与东京相隔怕不是几千里,不是当地人短短时间定然不曾听闻到此事!
肯定是自己交游广阔,说不定还与这位兄弟喝过酒呢!
随即鲁智深就道:“原来是经略府来的兄弟!你远道而来探望洒家?今日定要与兄弟不醉不归!”
说完花和尚就摸了摸口袋,却是大子儿都不剩一个,想起寺外酒家那里还欠了不少旧债。
顿时就愁眉苦脸了起来,这位兄弟远道而来,自己却没有好酒招待!这可如何是好?
正急的抓耳挠腮,眼角的余光看到已经就起老大张三李四正要悄悄开溜的一众泼皮。
“有了!这几个蠢厮手里提着的可不就是酒么!”
也不管这些酒水瓜果是不是张三一伙的所有积蓄,大手一挥,道:“你们几个撮鸟!今日洒家来了旧识,不与你等一般见识,且进来与我陪客。”
说是陪客,其实就是一边站,臭烘烘的张三早已经被赶往一边的池塘洗净。
“秦兄弟!干!”
经过一会的“叙旧”,秦天悄悄的透漏出自己姓秦,解了鲁智深一直不知其姓的尴尬。
就这张三一伙人带来的瓜果吃食,其实就是酱牛肉之类的熟食,秦天小心翼翼的舌尖尝了尝碗里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