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秋双果然严肃起来了,说:“这事不怪我,我那势力的老妈老爸逼着我嫁给这个人,就因为这个人是海归博士,是新灌集团的大股东。”
任自怡傻眼了。
尤秋双看他这样子,当时软了下来,捧了捧任自怡的脸说:“亲爱的,别害怕,我呀,就是做个样子给他们看的,我才不想跟那种人结婚呢!太高大上了,缺氧!”
这几分钟的时间,信息量太大了,任自怡觉得自己脑子转得有点慢,缓了缓,眼神温柔了起来,也用手捧着尤秋双的脸说:“亲爱的,你说的是真的吗?”尤秋双甜甜地点了点头,任自怡这才算松口气,但马上又紧张起来了:“你做得了你爸你妈的主吗?”尤秋双想了想,摇了摇头说:“不确定,我得费点脑筋。”
任自怡知道尤秋双的心是站在自己这边的,踏实多了,拍了拍她的肩膀说:“没事,亲爱的,咱们有高智商的亲友团,一起想办法,只要你这心别随便跑就成。”接下来,又在尤秋双的小脸上轻轻地亲了一口说:“亲爱的,你没事就好,这一天把我吓坏了,行了,没事了,你回家吧。”
尤秋双听话地转身回去了,走进楼门口还回头给了任自怡一个飞吻。
秦天一直在暗处看着这两个人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暂且为任自怡放下了一半的心。
秦天觉得自己现在学会为别人操心了。
任自怡那边的事,秦天已经一目了然,虽然任自怡觉得那都不是事,但秦天只为任自怡放下了一半的心。他嘱咐任自怡:父母的介入,具有不可估量的影响力。
想起严梓蓓,秦天也是不踏实,偶尔脑海里出现严梓蓓带泪的脸,总会有一种心疼。
周六一早,秦天打电话问严梓蓓是不是方便出来,严梓蓓说:“要是你没事,到我家来吧,姐给你做饭吃。”
秦天特意买了咖啡和方糖去了严梓蓓家。
严梓蓓已经沏好了茶。
这是秦天第二次来严梓蓓的家。
一边喝茶,一边环视着小屋,只见窗前的书桌上有一堆纸质的东西,堆得像小山似的,严梓蓓马上说:“有点乱,正在整理东西呢,都是以前的信。”
“这么多信呢!可惜现在网络发达了,都没有写信的机会了。”
严梓蓓点着头说:“可不是嘛,我这都整理了一个晚上了,算了算,前前后后差不多八年,一边整理一边看,有朋友的信,亲人的信,还有情书,特别有意思。”
秦天反问:“情书?”
严梓蓓:“是,还有孩子爸爸写给我的情书,那时候还不到二十岁,我和他就是从那封信开始的,至今还记得读信的时候那种欣喜,那时候啊,还不知道命运是如何发展。”
说到这些,秦天觉得严梓蓓是感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