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宫主,你伤了本尊的女儿,是不是该给本尊一个说法?”见了陆岚君,槐安阴着脸咬牙切齿地道。
“我,无话可说。”若菡萏的伤耽搁不得了,陆岚君无心与槐安周旋,只想快些请医仙给小姑娘看伤,毕竟,小姑娘伤得极重,自己一时激愤与羲和周旋甚久耽误了不少时间,却是忘了若菡萏的伤若是再耽搁,必定会留下病根。
“无话可说?”槐安气得有些乐了,“月兰自小心悦于你,你不领情也就罢了,今日却为了外人将她重伤至昏迷,我来讨个说法,你竟然无话可说?月兰打伤了若姑娘是不对,但她可是本尊的女儿,你若是不给个说法,就休要进得这回风阁!”
“你不过是想为女儿报仇罢了,既是如此,我成全你便是。”陆岚君冷冷勾唇,从腰间嗖的一声拔出了逐月刀,就在槐安以为若菡萏必死无疑,准备松一口气的时候,但闻一声闷响,逐月刀瞬间洞穿了陆岚君精瘦的胸膛,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身上的如雪长衣。
“这个说法,不知长老是否满意?”陆岚君嘴角流着血,却是面不改色。
“你,你……你竟然护她如此!”槐安气得发抖,却是偏偏挑不到任何的错处,良久,不由长叹了一口气,“好好好,原来我家月兰在少宫主心里,竟还敌不过一个来历不明的野丫头,如此践踏月兰的一颗真心,来日,你定将遭到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