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举制,义务教育,黄金大陆…”林延泽会想着梦里的几个重要新知识,觉得除了选举制有待商榷外,开展义务教育和探索新大陆都可以尝试起来了。自己现在是燕王,也算有了一些实权。等稍稍清除那些想要他死的人,他就可以放开手脚来实践这些东西。
……
今天一早林延泽向谢启年请了个假,带着三个小伙伴去仁寿宫给周太后请安。周太后本来心中是很惦记周弼这个侄孙的,但林延泽那天才遇刺,她就顾不上周弼了。把周弼他们安排在外屋吃点心,却把林延泽叫到了里屋好生嘘寒问暖了一番。
等确定林延泽真的没有大碍后,周太后的神情才凌厉了起来:“你放心,哀家一定给你一个公道。”
那语气,丝毫不像一个吃斋念佛好些年的老太太。
“多谢祖母关怀,只是此事,孙儿想自己办。”前天是谁出的手,这都不用调查,要么是贵妃,要么是贤妃林延泽心里清楚得很,他只是还有些纠结要怎么处置。
至于周太后,林延泽还是希望她过一个尽量安稳的晚年就好。前世,老太太还算长寿,但也只是活到了林延泽登基的第三年,都还没有看到他的孩子出生。这一世,林延泽只希望老太太平安喜乐,福寿绵长,要是能看着曾孙长大,就更好了。
看林延泽小眼神坚定地很,周太后不愿意逆他的意,叹了口气,道:“若是有困难,就来找哀家。”
“祖母放心。孙儿若是有事,一定早早儿地向您汇报,不让您担心。”林延泽嘴甜,哄着老太太开心。
周太后看林延泽的眼神越发慈爱了起来,“你现在的神情,真是像极了皇帝小的时候。泽儿,你不要怪你的父皇之前忽视了你,他早些年…苦得很。”
林延泽乖巧地点了点头。他曾经是怨过承顺皇帝的,但后来,他发现自己也没当成一个合格的父亲,那份怨就变得如无根浮萍一样漂泊起来了,再到重生之后,承顺皇帝对他真的很好,那份怨也就彻底消散了。
周太后对崔嬷嬷做了个手势,崔嬷嬷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过来。
周太后把托盘上的几张纸递给林延泽,道:“哀家没有别的东西给你。知道你重视带大你的那个内侍,眼下他也到了颐养天年的时候,哀家就命人在宫外置了点产业。等他再带出两个可靠的新人来,他就随时可以去宫外过富家翁的日子。”
林延泽恭敬地接过。尽然是房契地契,有农田也有店铺,看来周太后考虑得很周到,这却是让他比自己得了赏赐还高兴。
“孙儿替张伴伴谢过太后隆恩。”
“你呀,是个重情义的孩子。这样好,阿弼跟着你,哀家就能放心周家了。快回去上课吧,你这会子,是该好好学习圣贤之道的年纪。”周太后很舒心地笑了。
林延泽道过告退,又和周弼他们一起过来向周太后倒了别,便回到了文华堂去。谢启年似乎也不知道林延泽遇刺的事情,只是很平常地讲了一天课。
晚饭的时候,李丰出门接了一个信封,他拆开一看,赶忙回来向林延泽报告:“殿下,您上次吩咐我查的事情,有结果了。”
“悦来阁的新东家,姓张,名寿昌,字启年,大名府武安县人士,二十七年中了秀才,之后说是闭门读书,实则做了不少生意。悦来阁就是他的产业之一。”
林延泽听了之后眼睛发亮起来。
“但两个月前,张寿昌全家,包括他六岁的女儿和还未满月的小儿子,全部离奇失踪,东厂的番子,也没能追查到其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