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的苏醒和陆毅两个人听见胡元的声音以后,才把抱着头的双手拿下来,对视一眼以后,浑身摸索了起来。
“哎?我好像没事哎,身上都没伤口!”
“我也是,除了刚才扑下来压的胸口疼。”
俩人惊喜的报起平安来,听见他们没事以后,胡元才松了口气,从吴革身上翻了下来。
可怜的吴革,才终于又能大口大口的喘起气了,快要翻过去的白眼又翻了回来。
“胡哥,我们没事,你没俩怎么样?”
放下对身体完好无损的喜悦,苏醒注意到那边躺着的俩人,关切的问了一句。
“我也没事,吴革和我都没事。”
胡元摆了摆手,示意他和吴革也是完好无损,平平安安的。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苏醒安下了心,不禁奇怪起来,
“这机关射不到人吗?那不就白建了这机关了,设计机关的人没那么蠢吧?”
“你管他射不射得中呢,咋的,你身上不被扎几个窟窿你不舒服?”
一边趴在地上的陆毅听见苏醒的话,忍不住嘲讽了起来,咸吃萝卜淡操心,你一个盗墓的,还关心起墓里机关不过关了?
“你还好意思?要不是你踩到机关,我们会被搞成这副样子?”
苏醒听到陆毅的话,气的直接反怼回去。
“我怎么就不好意思了,要不是你跟我什么插旗不插旗的,我会踩到机关吗?”
“这个责任我们俩五五开啊,我跟你讲。”
陆毅表示这锅不能他一个人背,要背一起背。
“好了,你们俩都有责任,回去你们俩一起刷一次碗吧,要是不愿意一起的话,就一人一次。”
胡元做出了公正的裁牛
“好,我们俩一起洗。”
听见是熟悉的洗碗惩罚,陆毅和苏醒想都不想,直接选择了一起洗,闹归闹,两个人一起洗,总比一个人洗的少啊!
……
在地上歇了一会儿,四人才扶着墙,一边拍着衣服上的灰,一边从地上站了起来。
胡元把刚才掉落到角落里的手电筒捡起来,吹了吹上面的灰,又心疼的摸了摸掉落以后砸出来的划痕。
“还好没摔坏,这要是摔坏了,买一个可得花不少功夫哩。”
看着胡元这心疼宝贝的样子,苏醒耸耸肩,这时候的手电筒还真的挺金贵的,尤其对于盗墓的人来。
这种工具的实用性还是很强的,胡元会这样也是不足为奇。
而缓过来以后,苏醒才反应过来,我当时慌什么呀,趁大家都低着头,我切个形态,你别有弩箭了,万箭齐发都没事!
懊恼的拍了拍额头,苏醒暗暗告诫自己以后反应得快点了,不是每次都有这样的运气的。
“咦?”
苏醒那边还在懊恼,陆毅那边又传来了一句惊疑声。
“怎么了?”胡元和苏醒把目光投了过去,而吴革还靠着墙壁,有些没缓过气来。
“你们看,这咋没箭支留下来?”
陆毅指了指甬道的两边墙壁,上面那黑黝黝的洞口还在,可就像陆毅的那样,他们没有看见残留的箭支。
两边的墙壁上,地上,都没有,除了被陆毅踩进去的石块和墙壁上的洞口以外,一切都很正常,和甬道其他处一样。
“会不会是射进那几个洞了?左边的射进右边,右边的射进左边?”
苏醒提出了自己的想法,刚完就反应过来不可能,先不提那样的机关射不到乒的人,光是这样射的话,箭也会在空中碰撞,掉下来。
“你的不可能,”胡元直接否决了苏醒的想法,盯着洞口皱起了眉头,“可这箭支又去哪了呢?”
“会不会是机关里的箭支空了啊。”
一边靠墙虚弱的吴革,提出了自己的看法,“这墓不是被盗过了吗,估计上一批或者前几批的人够多,把箭支耗光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吴革的话让胡元反应过来,他一心琢磨机关的设计原理,倒是忘了已经这墓是被盗过的,机关失灵,也很正常。
“嗯,吴革的很有可能,刚才不是机关坏了,就是没有弩箭了。”
胡元摸了摸下巴,赞同道。
“也就是,我们刚才被吓的乒地上,白扑了?”
陆毅神色有些怪异的出声道。
“咳咳,心无大错,怎么能算白扑,”胡元被陆毅呛了这一句,也是有些尴尬,刚才可是他喊着要趴下的。
“行了行了,管他扑不颇,我们接着走吧,这地方比之前好了许多,可还是呆着难受。”
僵硬的转了个话题,胡元扶着吴革,直接往甬道里继续走了下去,苏醒和陆毅对视了一眼,耸耸肩膀摊摊手,也是跟了下去。
接下来的路越走越好走,并非是甬道变直,或者地面一直平整了。
甬道还是弯的,地面上偶尔还是会影疙瘩”。
重点是苏醒四人呼起气来,再也没有了之前的那种压迫感,每一口气吸进去都有一种切切实实的真实感,而不像之前那样吸了像没吸一样。
吴革也是好了许多,虽然感觉有些脱力,但离了胡元的搀扶,也能自己不扶墙走了,只是胡元不放心,依旧搀扶着他。
走过一段路以后,苏醒估摸着得有十几分钟了,终于感觉要走完了,因为接下来的路都是直路,就像他们一开始进甬道走到路一样。
果然,走过这一段直甬道,苏醒四人眼前出现了甬道的出口,以及出口处塌在地上的两扇石门。
看到石门以后,四人都忍不住加快了脚程,最后踩着塌在地上的石门,进入了一个新的空间,也是离开了甬道。
“我想,我知道这甬道的设计了,没想到啊,设计的人这么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