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秦,一个很神秘的时代,从那时流传到现在的典籍,缺少的太多了,但从残留的那些一星半点中,吴革管中窥豹,也能知道那时候的地,有多么绚烂。
诸子百家,皆皆有圣,道道不同,争鸣与共。
吴革不知道所谓的圣,到底有多强,但自典籍里流传的,最令人深信不疑的是,那时候,可以长生!
那想来,所谓的圣,即便不能长生,但也是长生以下,最强的了吧?
可谁也不知道的是,到底是为何,先秦的地环境突然大变,灵气陡然下降了不,还有奇人异士推断,长生路已断,后来者皆无望。
若只是一家之言,下人可能还是半信半疑,可让这句话令所有人信服的原因在于,自其之后,每个时代,修为最强的那些才人杰。
在登顶修道界最顶峰以后,都会留下这样一句喟叹,远有他们茅山的老祖宗三茅真君,龙虎师张道陵,近有陈抟老祖,真人张三丰,皆是如此。
他们对外所的言辞,一般都是飞升了,但是据吴革所知,其实都是存活很久以后,才在闭关处,离世了。
连这些人物,都统统留下了一样的感叹,怎么会不让其他人信服呢?
值得一提的是,这些人物,最晚如张真人,也是明初时期的得道高人了,近期再也没有出过,像他们一样,摸到长生门槛的人了。
是没有站在修道界顶峰的人了吗?有,光吴革自己家门派,就有一两个后山的老古董,曾经镇压了整个修道界,打的,不是,压的他们同辈一生阴影。
哪个时代没有横压一世的人杰呢?世事如水,大浪淘金,总有那么些人,会在记载中留下属于他的浓墨重彩。
既然人没错,那哪里错了呢,是功法,是典籍,还是辅修的材料?
都不是,错的是世界。
自明以后,刘伯温奉子旨意斩龙,断绝下龙脉。
期间也有各大门派的高人,或者乡野异人出手阻拦,可惜刘伯温身上有当今子的龙气护体,先立于不败之地。
他就这样,一边斩龙脉,一边挫尽下高手,直到将当时的整个下,转了个圈,才返回了国都。
谁也不知道他到底作的什么心思,糊弄当时子的所谓斩龙脉,断王气,在其他道家高人看来,都是放屁,一派胡言。
可是当时的皇帝偏偏信了他的鬼扯,赐了旨意,那些阻拦的人又都失败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刘伯温干完了这些事。
所导致的结局就是,下龙脉被断的十之八九,灵气再次陡降,若之前的时代,还能硬靠赋才情,摸到长生门槛。
现在就是,无论修道的人再怎么努力,最多也就是结个丹,就很了不起了,实力的上限,被直接锁死。
甚至结丹的寿命,别和先秦时期比了,就是比以前,也再次陡降,能保你无病无灾活到一百五,其他修道同辈,都会竖起大拇指,称赞起这人功力深厚起来。
刘伯温自己也没落到好处,斩龙脉遭到了反噬,又被皇帝猜忌,最后堂堂一位真人,竟然寿不过百,就病死在家里。
而随着他的病逝,尽管有不少后来人做了梁上君子,翻阅遍了他留下的书信画册,也没找到他到底是为什么要这么做。
毕竟他干的事,完全是损人损己,整个修道界水平因为他下降,一手扶持建立的明朝国运,遭到反噬,留下隐患,他自己最后也是落了个凄惨收场。
后面的几百年里,不少人一边骂着他修炼,一边也是对此百思不得其解。
就是现在,虽然大部分修道人都看开习惯了,私下里和同道相处聊的时候,一旦提到他,还是会恨得牙痒痒,骂上一两句才罢休。
而令吴革比较好奇的是,刘伯温干这事的时候,可是有不少真正高人存活在世的,远的不那些还活着的老不死,光是武当的张三丰,就不是他身披龙气,就能挡住的。
那些实实在在的大佬,为什么就没出来阻止呢?
吴革跑去问他师父,可他师父一脸茫然,显然都没想过这件事,只能对吴革摊摊手了事。
不死心的吴革,又跑去找掌门师伯问,可惜最后除了收获抄道经三百遍的惩罚以外,根本没有得到半点有用的消息。
甚至连带着他师父也被斥责了一顿,是教徒无方,带的徒弟一不想着修道修身,净琢磨这些野史寡闻。
从过去的回忆里走出来,吴革才恍然发现自己走神了,对面的苏醒已经盯着他半了,所幸苏醒以为他在回忆记载资料,一直没有不耐烦的打断他。
吴革对苏醒尴尬的笑了笑,接着对苏醒讲起他想要知道的事。
“当时的世道就显得很乱,乡间淫祀屡禁不止,不少邪道手上都沾染了人命,被县衙追捕而不得。”
“而就在当时的文帝为此头疼的时候,刘安,站出来了。
那时候的他,还不是淮南王,他的父亲,也就是我们之前去的那个,刚刚因为谋逆罪,被剥夺了王位。”
“他也从一个世人瞩目尊敬的世子,变成了罪人之后,虽然因为文帝宽宏,没有牵连他,日子过得去,但也是一落千丈。”
吴革顿了顿,待苏醒接受了他的这些信息以后,才接着了下去。
“可刘安没有甘于这样的生活,他不知道从哪里听了文帝对修道人霍乱民间而忧心的事,主动上书可以替文帝接触此事。”
“这份文书被文帝看见以后,立马派人邀请了刘安入宫觐见。”
“我不知道他们聊了什么,只知道刘安从宫里出来以后,文帝龙颜大悦,直接重新给了刘安淮南王的封号。”
“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心有芥蒂,文帝还给了刘安的两个兄弟王号,将原本淮南王的封地一分为三,只给了刘安一部分。”
“从此以后,刘安就是淮南王了。他一回到封地就藩,就开始大张旗鼓的替汉室搜罗奇人异士,不过三月,就招到了八百异人。”
吴革对苏醒伸出了手,比划了一个“八”的手势。
“八百啊,我们茅山现在还留在山上的,一般也就一两百个,还包括晾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