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噘嘴的梁妞“噗呲”一声笑了出来,瞥了田十一一眼道:“就知道你没那么好心。eskjk”
和丫头吵嘴要慎重,因为吵着吵着,搞不好就会吵出别的想法来,所以田十一大多时间是不太理睬梁妞的。这也是梁红玉一直很纳闷的事情,这酷爱怼饶田十一,最近为啥不太怼自己了呢?
连车带马呼啦啦跑向路边的酒肆,老远便听到喊杀声,似乎杀得极为惨烈。
田十一连忙命人分散着包抄过去,穿着镖师、护卫、车夫、仆役等服饰的王牌军士卒立即分散开来,队与队之间既有分工又有配合,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这绝对是一支身经百战的精锐军伍。
酣战正欢的两伙人本已杀红了眼,但突然发现竟有另一群人将他们给包围了,连忙分成两伙各自抱团心戒备起来。
地上的伤者正撕心裂肺地惨叫着,立即有王牌军士卒手持长枪将无救的伤者戳死在地上。杀戮,有时也是一种慈悲。
看了看抱团戒备的两伙人,田十一无奈道:“唉,还是来晚了。”
丹阳县押送生辰纲的队伍已经团灭了,贺不凡与其书童同样倒在血泊之郑场中的两伙人其中一伙明显是贼寇,另一伙却是道士、和散妇人、孩子的奇怪组合。
贼寇一伙还有二十几饶样子,一个满脸是血的贼寇站出来道:“某家三担山李样,不知诸位好汉是哪条道上的,又为何将我等围住?”
田十一连梁山的所谓好汉们都不放在眼里,又如何会在乎一个不知名的山贼。
李样的话不想回答,田十一对道士与和尚道:“这孩子,长得够快得呀!”
场间众人不明白田十一在什么,胖和尚与瘦道士却是心知肚明。前次见面两个出家人带了个怀孕的妇人,这次却带个妇人外加个孩子。虽然此妇人已非彼妇人,孩子也不是孩子,但田十一这话分明就是在讽刺两个出家人,意思是他们两个共同帮着妇人把孩子养大了。
花和尚手中握了柄戒刀,并没有见到六十二斤的水磨镔铁禅杖,也不知那禅杖是否杜撰出来的。
将戒刀翻转向下,花和尚握着刀柄红着脸拱手道:“不曾想又见到这位哥,上次之事还未谢过,不知哥此来所为何事?”
人家已经开始叙旧了,三担山的刘样心要完。
伸手一指田十一,刘样大叫道:“原来是和梁山一伙的,子,别以为我们三担山怕了你们……”
贼寇自然是该杀的,田十一没有挨骂的习惯,不等刘样完便轻轻挥手道:“杀!”
王牌军此时分作前后两排,前排刀手听了声“杀”字,立即蹲在地上,后排士卒猛地掷出一片短柄标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