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浩亮苦笑一声,道:“这个问题,我无数次的问过我自己。
我想,我最不该做的,就是请你们夫妻到我家里吃饭。
如果那天不请你们到家吃饭,我们的人生,就不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扔掉烟蒂,郭峰站起身来,道:“以前的事,就这样算了吧,是非对错,我也不问了。
你放心,杨芳的死,公安局一直都没有立案。
以后没人抓你,你安安心心的活吧。”
白浩亮问道:“那你呢?”
郭峰抬步离开,边走边道:“我回汉东省,找份工作,总得吃饭。”
白浩亮再问:“以后还会再见吗?”
郭峰头也不回,摆了摆手:“最好还是别见了。”
等到郭峰离开小巷,白浩亮沉默良久,从口袋里拿出那只纸鹤,脑中回荡起了之前那个客人的话。
“老板,纸鹤可是好东西啊,吉祥。
说不定你最近就会有心想事成的好事发生呢!”
与此同时,洛水市某豪华住宅区。
这个住宅区占地面积惊人,光是三层楼的独栋别墅,就分布了十座。
除此之外,还有泳池、花园、健身房、小型影院等建筑设施。
此时,其中一栋别墅里,有数人齐聚一堂。
这些人衣冠楚楚,贵气逼人,又有威严在身。而
安瑞山也在其中。
不过安瑞山似乎不是这个房间里的主角。
在这些人里,很明显可以看得出来,坐在沙发正中间的那个中年男人才是地位最高的那个人。
这人四五十岁的模样,面白如玉,发黑如墨,尤其是一双眉毛极为粗重,给人一种不怒自威之感
这人正是陵南省的首富,杜家的家主,杜裴敏。
便听杜裴敏道:“汉东省的方林已经到了,明天比试之后,无论胜负,我总归要尽地主之谊,宴请一下来客才对。
不过,既然决定要比,那我们还是冲着胜利去的。
陵南省虽不如楚州省,但向来也是压着汉东省一头的。
所以每天的比试,我们只能胜,不能败。”
此人说着话,看向了站在窗边的一个年老者,问道:“张叔,你找来的那两个人,没问题吧?”
张叔是个头发灰白,看起来有些消瘦的老年人。
他穿着粗布麻衣和手工布鞋,身无长物的样子。
立在窗边看着窗外景色,好像一个没有脉搏与呼吸的蜡像,给人一种不似活人的感觉。
听到杜裴敏发话了,张叔才微微一动,从蜡像的状态变了过来,侧头道:“没问题,是我同门的师弟和师妹,修为比起我来,也不遑多让,甚至还要高我一筹。”
“比你还要高一筹?”在场众人,包括杜裴敏在内,全都吃了一惊。
一个大腹便便的男子挑眉道:“老张,你的师弟师妹修为能超过你?我怎么那么不相信呢?”
张叔淡淡摇了摇头,继续看向窗外,缓缓道:“我不过是家师最不成器的一个挂名弟子罢了。
我那两个师弟师妹,却是深得家师真传,是家师的关门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