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长阔剑打着旋砸到了空无一人的地上,有着猩红双眼的鬼武者缓缓跪下,低下了自己的头颅。
陈痴对于攻击依旧处于直来直去级别的鬼武者完全失去了研究他攻击方式的兴趣,这种家伙,在战场上能到个伍长就不错了,在战场中只有直来直去的攻击是真的很容易死亡。
因为那代表了他的攻击根本没有变数,唯一可圈可点的地方就是他会让自己的攻击尽量逼迫敌人不得不来应对,也就是一直逼迫对手一定要去面对他攻击的压迫式进攻。
但这没用,只要对手能够从这个压迫力抽出一部分空隙来,就足够让这个鬼武者当场死亡了。
不过作为能够硬吃下一发完全的风之伤而死亡的存在,还有点用来看门的价值。
至少犬夜叉的风之伤打在他的身上并没有造成伤害溢出的情况,也就是没有波及到其它地方,而是完完全全的被这个鬼武者吃下了。
而这个表现,已经超越太多太多的妖怪了。
能对这个鬼武者造成伤害溢出的风之伤也只有杀生丸挥舞出的风之伤了。
陈痴挥舞一下长剑,剑芒将大地割裂出一道丈深数十米长的大裂缝,然后才将剑收回:“如果你背叛,这道裂缝就会出现在你的身上,不过,得加一点保险。”
陈痴从怀里捏出了一张符纸,然后甩向了鬼武者的头颅,符纸在鬼武者的头颅处如同了外物融进了水里一样,泛起了一阵阵透明的波澜就融了进去,鬼武者痛苦的嚎叫了几声。
“拿起你的武器,你给犬夜叉当陪练应该不错,然后到这个山门处去守着门吧。”
鬼武顺从的去拿回了自己的武器,然后在陈痴的指示中到门口站岗去了。
渚对于这一切发展感到很奇怪,但想想之前陈痴的表现又释然了,与其说这发展奇怪,倒不如说这个世界奇怪。
这些人都穿着古装不说,还有着自己那个世界都没有的奇怪能力或许自己的那个世界有吧,毕竟听说自己那个世界里检察官和律师们都有着释放魔法的能力,不许在法庭上使用魔法也是经久不衰的梗了,当时母亲还特意带自己去看了一出审判……母亲……
渚的神情低落了下去,脸色黯淡无光。
这个世界虽然很有趣……
侍女们注意到了这个看起来很不开心的小姑娘,于是互相商量了一下让比较跟小孩子聊得来的白去询问。
刚弄死了一个不长眼,感觉到四魂之玉碎片就急匆匆来送死的的小妖怪的犬夜叉再一次听到了陈痴的声音:“犬夜叉,做好准备了没有?第二次特训你会遇到一个全新的,将会一直在特训中缠着你的障碍。”
“喂!又给我找了什么啊!而且你到底是从什么地方冒出声音的!明明都还没有动用那个水晶球啊!”
“那个球是用来远程见面商议的,只是通知的话,我通过提前刻画在你衣领上的阵法就可以了。”
“我衣领上?”
“是的。”
“你这么一说感觉有点恶心啊!能不能换个地方!”
“那你的袖子上也行,下次见面再说。”
……
而远方的一个树林里。
“有一件事是杀生丸你能办到,而犬夜叉绝对办不到的事。”一个在树干处长出了一张脸的大树对杀生丸说。
“犬夜叉办不到的事?”
“没错,比如说杀生丸你在战斗中无论被逼到何种境地,你的心都一样冰冷而不会失去自我吧。”
“然而我本不可能被逼到绝境。”
“呵呵呵,或许是这样吧,但犬夜叉他不一样,他被逼入绝境有生命危险的时候,为了保护自己,他的妖怪之血就会支配身体进而变化,但是,犬夜叉继承的大妖怪之血对他来说太过于猛烈了。”
“这样一来会如何?”
“他的内心应该会被妖怪之血吞噬吧,连自己是谁都不能再分辨,不分敌我的杀死对方,如何在不断变化的过程中,犬夜叉终有一天会完全丧失自己的心,最后变成只懂战斗的怪物,直到自己的身体完全毁灭为止,你的父亲应该是希望他不好变成那样才会给他铁碎牙吧。”
“铁碎牙是护身的刀?当他放开刀的时候,他就会……看来需要好好的教育一下这个弟弟了。”杀生丸转身离开,阿哞背着懵懂的玲跟上杀生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