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苏简说过,学医最基础出了对人体的了解,对药物特性药效等必须熟记于心,最好能经常和药才打交道,将来才会在治病上下笔就知道该用什么药。
眼下张小白才九岁多,以前圆嘟嘟有点婴儿肥的脸变得清瘦了许多,皮肤也黑了点,性子比起小时候也沉稳许多,已然是个小大人模样了,本来他就早熟,也和村里的孩子玩不来,从说要跟着苏简学医开始,苏简就给他找了不少医学书看。
又有余旻淮等人的指导,村里什么头疼脑热的小病,他都能看。
至于其他的人,张小白不敢随便给看,不是医术不行,而是没有行医资格证,他给人看违反规定。
除非急病找到他了,他才给人看看,不过一个九岁多的娃子,就算真有疾病,谁会找他啊?
关键还要上学,更没多少时间给人看诊,对医术上的锻炼,大多也是纸上谈兵!这也是苏简建议他去跟余旻淮的原因,余旻淮在京都除了在医盟组织担任高职,在其他医院也有坐诊,跟着他能接触形形色色的病人,这对张小白很有帮助!“奶奶,小木姐姐怎么啦?”
张小白自然认识在村里被人八卦了几天的苏简,两个人甚至还聊过天,张小白莫名就对她有股说不上的亲近感。
“我头疼。”
苏简捂着脑袋,艰难的说出两个字。
张小白吓了一跳,胖婶看着他呆呆的模样,“你还愣着干吗,赶紧给你小木姐看看,我去打急救电话。”
显然胖婶也不指望张小白能给苏简看好,能暂缓她痛苦也好。
“哦,哦,小木姐姐,你别怕,我马上给你看。”
张小白反应过来后忙走到苏简身边,先给她探脉,一双眼睛还算沉稳的盯着眼前满脸痛苦的人,她的手死死的捂着后脑勺。
张小白心砰砰的跳得厉害,小木姐知道他会医术后还让他看过她后脑勺的疤,的确是做过开颅手术留下的,三个多月前造成的。
张小白为这个还特地问了关于小木姐做手术的事情,可惜村里人都只是从太爷爷那里知道个大概,奇怪的是,她开颅的时间和太爷爷说的不太对。
当然也许他医术不精,看错了!胖婶跑到她儿子儿媳的房间,平常她是绝对不会进去的,就算进去也要得到他们的允许,眼下情况特殊,而且电话就放他们房里。
正认真探脉的张小白皱了眉头,她的脉搏很正常没任何问题,刚靠近苏简,准备给她看看脑袋的情况,就听到苏简嘴里冒出几个穴道的名字。
“用银针,帮我。”
张小白看着脸色都白了的人,眼眶瞪得大大的。
这几个穴道在书上是没有的,张小白在半年前才接触的,那个时候还是回到村里的苏简姐姐趁着他放学的时候说要给他指导医学交给他的,还给了他一个不同于外面书籍介绍的穴道本子,让他去记,说记全了,她再来教他如何用这些穴道给人治病的。
张小白不知道小木姐为什么能知道这个些穴道,眼下看她那么痛苦,心生不忍,想着应该是前几天她过来找奶奶拿东西的时候,进入他房间东看看询问后看到了那本经络书。
跑回房里就将银针拿出来,按照她说的用斜刺的方法下针,可最后一针居然要全部刺进去,张小白有些怕。
毕竟这是人的脑袋,他手上的银针虽然细,可也有两寸长,接近七厘米,真要刺进去,几乎刺穿半个脑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