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菲菲心情再不好。不过,父亲任我行已经已经死去了,所以她也没有什么办法,现在她的主心骨完全是在苏不弃的身上,苏不弃现在的唯一的任务就是去黑木崖,只有这样才能解救叶点点。虽然说这个实际上是和叶点点没有直接的关系,但是只有打败了东方不败,才能够夺取黑木崖,才能够让叶点点能够进入到冰宫之中。既然他们明确了方向,于是,卢菲菲、叶点点和苏不弃合计好了,现在就朝黑木崖进发。黑木崖现在完全被东方不败所占领。但是东方不败现在的状态和之前是完全不同的。因为黑木崖分为了两部分,之前前崖被岳不群所占领,东方不败打败了岳不群,当了整个武林的盟主,也就是他把岳不群赶出了黑木崖,而自己完全占据黑木崖,但是用到了名门正派的一些人来给他做下属。他这一招玩的十分的好,这样他不仅通过日月神教的影响力控制到了整个江湖的阴暗面,而且用了一些骨干力量,也拉拢了名门正派。所以这黑木崖现在是固若金汤,更难打了。
当叶点点和苏不弃还有卢菲菲在商量这个事的时候,没想到旁边的那个酒馆的老板。他看着面前的恩公,对着他们说道,“黑木崖那么多高手。如果是强攻一定是攻不下的,只不过是我这个办法,不知道能行不能行?”
卢菲菲一听立刻兴奋地叫了起来,这个时候他们正好缺有人出主意,虽然他和苏不弃的心思都十分的坚定。因为事情已经逼到这一步了,叶点点的身体是越来越不好,也就是几天的时间,可能叶点点就要撒手人寰了,必须在这个时间之中攻打黑木崖,然后把叶点点送到那个黑木崖下面的冰宫之中。但是现在的情况是变成了真正的武林盟主的东方不败,不仅拉拢了正派的人士,而且还把那些邪教的各种各样的人都收容到自己的手下,所以说东方不败也是现在算是武林的第一人,根本就是很难打败的,苏不弃表达了他的决心,但是真正到攻打黑木崖的时候,他也知道,以他现在和卢菲菲的武功是根本是很难大成的。正在这个时候,那饭馆的老板却说自己有一个办法。虽然他不相信饭馆的老板有这么大的能力,但是现在这个时候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因为他实在没有其他的办法了,所以说苏不弃也和卢菲菲一起兴奋了起来,催饭店的老板快说,在他们的一再的窜咄之下,饭店老板慢慢的开了口。
老板说道。“恩公,”他这里叫恩公指的是卢菲菲,他一直以为卢菲菲是她的姐姐任盈盈,所以说是把她当成恩公,他说,“恩公,我有些话。当然就直说了,因为其实我能够在这江湖中保留下来性命,也能够开这个饭馆招待江湖中人其实是有一层关系的,”苏不弃已经笑了起来,没想到这古代社会和现在社会一样,有的时候还真的靠关系,就笑着对着老板说道,“那你说说,你的关系是什么,”老板于是就说道,“我是那杨莲亭的表弟。”
杨莲亭苏不弃当然是知道的,因为他从武侠世界过去的传说中也看的十分清楚,知道这杨莲亭是东方不败的相好,东方不败自从修习了葵花大法以后性格大变,常把自己当成一个女人,所以说他也喜欢上了其中的一个男人,这个人就叫做杨莲亭,杨莲亭虽然武功不显,但是长到虎背熊腰的确有很强的男子汉的气概,而且行事的风格都是那干脆,正因为他蛊惑了东方不败,所以教中的老人都对杨莲亭十分的厌恶。但是据那些传说中的记录,这个杨莲亭是胸无点墨,只是一个很平常的人,这个老板提起来杨莲亭和他自己有亲戚的确是有些不好意思,因为教中的教众们都知道,杨莲亭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人,靠什么情况上位的,在暗中反而都耻笑于他,这老板也是真是把卢菲菲当做自己的人,心里话都说了出来,于是他就接着对着卢菲菲说道同,“杨莲婷是我的表弟,我在这里酒馆能够混下去,也是亏着我的表弟一直在帮衬于我,刚开始我在这里开酒馆的时候,因为这里离黑木崖距离也不是太远,所以说就经常有些武侠人物来这里喝酒,喝醉了不给钱是经常的事情,自从我那表弟靠上了东方不败,我的生意,一天好似一天,所以说我也是感谢我的表弟,但是表弟对我最好,却没有恩公对我的活命之恩,如果你们真想打下黑木崖,东方不败现在是武功高决,根本就不可能能够打败于他,听说当时他和任我行大战了三百合,任我行还是败在他的手下。
虽然说这个酒馆的老板一直在说东方不败的武功高,但是苏不弃心里十分清楚东方不败和任我行的武功在伯仲之间,当时任我行已经修炼了吸星大法。那吸星大法可是不得了,只要与他有肌肤上面的接触,他就能把一个会武功的人身上的内力全部吸干净,虽然说东方不败身法十分的快,动作飘逸,而且只是一柄银针,但是经过任我行对这门吸星大法的改造,也可以利用银针的接触,能够吸收人内部武功,只不过是因为银针的受力面变小,所以说可能吸收武功的过程比较慢而已,但是效果还是能够达到的。只不过他在修习的过程中走火入魔,导致不仅没有修习到最高层的吸星大法,反而之前的武功都暂时废了。他虽然在西湖底下练就了吸星大法的无上神功,但是因为他之前走火入魔的时候没练成,所以说败在了东方不败的手下,而且当他最后虽然练起的吸星大法,被玄铁的手环锁住了手腕不得逃出西湖底下,后来又因为一个偶然的因素竟然败在梅庄的四位庄主的手里,两方两败俱伤,互相都失去了性命,这也算是生活中这一辈子不值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