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景文作为她的老朋友,安慰她说权力不会转移,总有一天,还会回到老大一脉的手上,五年以后,钟景文做到了。
以此,他终于可以跪在先老祁总的墓碑前了却一桩心愿了。
“老姐姐言重了,这都是少爷他自己的进步,这孩子越来越有先老祁总的影子了!”
钟景文看着窗外说:“一看到他,我就想起先老祁总在世的时候!”
祁老太的眼眶湿润了,她的长子,是他的心头肉,为了这个儿子,她哭瞎了一只眼睛,很长一段时间,她扮做绝情,连祁天一的面也不见。
她怕一看到祁天一,就会勾起伤心的往事,想起她那四十岁就英年早逝的大儿子。
“哎,龙生九子,各有不同!”祁老太说:“更何况是我们这样的中等人家!”
钟景文默默的点了点头,他只有一个儿子,但也能体会到祁老太对儿子的苦心。
祁老太愧疚的眼神看着钟景文:“只可惜我没教育好老二老三,给老先生添麻烦了!我家老二有什么对不住老先生的地方,老先生多见谅啊!”
钟景文摆了摆手,一切尽在不言中。
“对了,天一也来了,他和我一起来的,也不怕你笑话,我被我儿子下了药,睡了一整天,这才发生了这件事!”
祁老太笑了笑,笑里有很多的心酸:“我睁开眼就来看你了,辛亏我儿子没把我毒死,不然咱们两个老朋友就见不到喽!”
“老姐姐说笑了,你那些儿子虽然争强好胜,但各个都是孝顺的!”
“但愿如此吧!”祁老太又是一个无可奈何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