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天一紧握拳头,胸腔内发出一阵阵的自信。
祁老太和慧长老似乎有话要说,慧长老比刚才客气的很多,他叫着祁老太进一步说话。
在离祁天一十米远的地方,慧长老终于放下了身上的担子。
因为已经在心里决定的某件事,他变作谦卑的样子,微微的低头。
“祁老太,这十年,我过的苦闷啊!”
刚一说完,慧长老就默默的掉了几滴泪。
他本就是年迈之人,本就多愁善感。
慧长老一生在外游历,对他来讲,在大西北的这十年,虽然祁同海时时来探望,好吃好喝的供着,但对于他就是一种凌辱。
“这些年,我一直在等一个人,这个人拥有滔天的胆识,能够称霸四方,我就要这样的明主!”
慧长老看了看坐在宾客席的祁天一,满意的一笑。
“祁老太的孙子,祁小少爷,看起来是个可塑之才,将来必成大器!”
听到慧长老接二连三的夸赞,祁老太心里很甜蜜。
“我也这么觉得,我这个孙子有我大儿子的风姿,都是人中翘楚!”
祁天一看到祁老太和慧长老在看着他,他有些不好意思了,他隐隐约约听到慧长老和祁老太在夸奖他。
突然,慧长老走进了内室,打开柜子,翻出了一张卷起来的画纸一样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