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恶狠狠的说:“是小孩不放过我,他在我车上做了手脚,你以为我是傻子啊,我看不出来吗?”
“他要我死,我正当的反击不可以吗?”
亨弟一直在哭,用手背抹着眼泪的时候,还时不时的假意看一眼祁天一,瞪着他。
背着祁同海的随从气喘吁吁的。
祁同海往上趴了趴说:“你昏了头了,你自己从车上摔下来,怪亨弟?你有证据证明是亨弟做的吗?”
祁天一怒吼:“不需要证据,我眼睛没瞎!”
“大西北这个地方,除了你们父子,还有谁会害我?”
祁天一一把拎起亨弟,亨弟的手脚在空中挥动,他很难受。
“说!到底是不是你做的,是你做的,还是祁同海做的?”
亨弟的喉咙被衣服绳子勒住,脸憋的通红,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背着祁同海的人坚持不住了,这时候,祁同海命令另外两个随从去搬轮椅。
祁同海刚坐上轮椅,雷大能的人马就往祁天一这边走,只有几秒钟之差,雷大能大喊:“不好!”
他看到祁同海正在轮椅上面摸索,他的轮椅是机关总控。
“嗖”的一声,一个手指大小的利刃从轮椅上飞速闪出。
祁天一耳朵动了动,背对着祁同海,他迅速的躲闪。
利刃从他的手臂划了过去,他的手臂感觉到一股风吹过的清凉。
曾经在古堡吃过一次亏,他不会再吃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