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是这种过度开明的政策,让“中土学城”也成了某一类居心叵测之士的藏身之所。
在“中土学城”某所大学的一间隐秘的地下室中,九个男性团团围坐在一张圆桌之旁,他们身上披着绣有翅膀的斗篷,头上戴着画有一只眼睛的面具。
圆桌代表平等,翅膀寓意自由,眼睛象征真理,他们都是真理会的成员。
“‘神父’传来了最新消息,‘英雄’已经重新归来了!”其中一个真理会的成员对人说道。
“他还说了什么?”另一个问道。
“他说‘绅士’可以出动了!”之前那个人回答道。
又有一个人提出了质疑:“你们确定真的要按照他说的这么干,这是不是太下作了?”
“这就是政治斗争,对于政治,只分胜败,不分手段!”
“呵呵,‘绅士’,多么讽刺的一个词语!”一个人似乎在自嘲。
时间仿佛静止了,没有人在说话,也没有人在动,所有人都在反思。
“‘院长’,”过了片刻,又有一个人对着最先说话的那个人问道:“‘导师’为何没来?那家伙真的背叛了么?”
“不知道,我也不确定,自从十年前他制造了‘黑魔法事件’后,他的行踪就变的越来越神秘,现在那家伙到底想着什么,我一点也猜不透。”
“既然你猜不透,那我就自己去把他找出来,然后问清楚了,视情况,我也许会将他除去。”
“劝你最好不要那么做,那家伙不是你能对付了的。”“院长”对他劝道。
“我看未必!”那人说完这句话,就扬长而去。
······
如果你问一个君士人,在米兰德联邦首都里,除了王宫外哪座建筑最有气势?那得到的回答肯定是坐落于塞拉河畔的圣母大教堂了。
如果你再问,在米兰德联邦首都里,哪座建筑最没有气势?那得到的回答肯定是圣母大教堂对面的那间“公共厕所”了!
这里的“公共厕所”并非是真正的公共厕所,而是一座隶属于光明教会的“天父大教堂”!
关于这间教堂的历史以后我还会介绍,现在诸位只要明白这间教堂和对面的圣母大教堂比起来犹如一间“公共厕所”就行了。
就是这间小教堂里,却驻扎着一名“天使”,他的名字叫安琪,人如其名,他有着一头金黄色的秀发,雪白细嫩的皮肤和宛如女子一般的面容。
他走起路来轻盈稳健,说起话来柔声细语,一颦一笑千娇百媚,一举一动合乎礼仪。
每当他走在大街上时,路旁的行人看见了他,无论男女,都会放下手中的活计,从内心中对他发出一句由衷的赞美:“哦!他长得真可爱,简直就是一名天使!”
就这样人人都管他叫天使,但是却没有一个人真的把他当作天使!
因为在大家眼里,他不过是一名教堂唱诗班的领班童子!
然而他却是一个真正的天使。
礼拜天下午,当所有人做完了弥撒,从教堂之中撤走的时候。
他会独自一人留在空荡荡的教堂之中,微闭双眸,两手合十,跪在一座雪白的石膏像前,满脸虔诚的祈祷。
在他祈祷的同时,石膏像也散发出金黄色的光华。
“安琪,你有什么事?”石膏像仿佛说话了。
“天使长大人,我一直聆听您的教诲,不敢质疑您的决断,但是最近遇到了一件无论如何都理解不了的问题,想向您寻求答案!”安琪跪在地上,态度谦恭,神态安详。
“你说,我恕你无罪!”安琪言辞中的不满并没有被石膏像所遗漏。
“是关于阿图克老师的事,请问天使长大人,是什么原因,让您把他给发配到洛斯海文去了?!”
洛斯海文是天堂上赫赫有名的大监狱,里面关押的不是穷凶极恶的恶魔就是犯有重罪的天使。
石膏像似乎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这件事与你无关,你不需要知道什么原因,只要干好你的本职工作就行了。”
安琪今天一反常态:“可是,现在人间的天使都在盛传,阿图克老师被腐化了,这是真的么?”
石膏像仍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你现在的任务是封杀人间的《恶魔教典》,不惜一切代价,要将所有的《恶魔教典》焚烧干净,还有不许看书中的内容,一个字也不行!”
说完,石膏像失去了光明。
安琪对着石膏像深鞠一礼,道:“如您所愿,天使长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