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歌并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

不过下方的方元，早在她刚进来的时候，就凝神探查过她的修为——

“真灵境！”

这个修为确实不低，甚至在她这个年纪简直称得上旷古奇才！

要知道当初方元在她这个年纪的时候，有系统的帮助，也不过仅仅比她高一阶而已。

……

问了一会儿，现场激烈的提问氛围终于降温下来。

“你们，还有什么问题吗，没有的话我……”

姜歌刚刚打算宣布本节历史课结束，在课堂的最后方突然传来了一个声音：

“咳咳！老师，我有些问题，想私下请教你一下，不知道方不方便？”

姜歌顿时一愣，连忙朝声音的来源看去。

只见在教室的最后一排，一个十五六岁左右的少年缓缓从座位站起来，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目光直视自己。

“兄弟，你这也太直接了！”

“对啊，我还想着一回生二回熟，这个问题下节课再问呢。”

“姜老师，拒绝他吧！”

“对，拒绝他，要私下请教也是我先来。”

……

耳边听着一群学生的喊话，姜歌倒是没什么特殊的感觉，只是觉得这个新生确实挺有胆量的，以前可很少有直接在第一堂课上问出这个问题的。

“方便知道你想问哪方面的问题吗？”姜歌想了想，随后道。

如果这个家伙想问的不是什么正经地问题的话，就直接拒绝了他。

方元笑道：“上的是历史课，问的当然是历史问题，我想问关于九歌仙子的问题。”

“九歌仙子的问题，为什么不当着大家的面问出来，让大家也顺便听听啊！”

“额，主要是我之前看过一些关于九歌仙子的记载，和老师讲的有些出入，想和老师探讨一下，内容没有经过验证，不太方便在课堂上直接说出来。”

“这样啊……”

姜歌沉吟了一下，心道，这个理由倒是还过得去。

“这样吧，你待会儿下课之后，要是没什么事情的话，可以来天雅阁找我！”

“没问题！”方元直接点头，随后缓缓坐下。

在场众人一看方元还真的成功了，顿时一片哀嚎，悔恨自己没有先一步出手。

……

“好了，这节课结束，祝大家在九灵学院生活愉快！”

姜歌微微鞠躬，随后就迈步朝门外走去，留给一众新生一个难忘的背影。

……

姜歌走后，方元就将目光转向林凡，打算先和他一起离开。

不成想，一转头，却看到一张充满哀怨的脸：

“方元，你都有周鱼了，还想着姜歌老师干什么？”

方元无语。

一群启灵境的小混蛋，还真以为真灵境的姜歌能看上你们呀，一万个你们都顶不住人家的一根指头。

对这种被青春期荷尔蒙蒙蔽了双眼的家伙，方元直接忽略，当场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