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急攻心,便吐了血!
卢笠和卢芸回来的消息很快在成都城传开了。
这回大伙倒是没有再说什么天谴不天谴的话了。
不过对于这两人的同时失踪,又同时出现,人们心中还是很好奇的。
于是一些不同版本的传言再次传扬了起来。
反正卢笠和那卢芸的名声算是彻底毁了!
张季在后院树荫下斜靠在榻上,听着护卫给他禀告如今成都城里各种关于卢家人的传言。
“四郎,你这一招……真狠啊!”
程处亮看着张季点头说这么一句。
“狠吗?这算狠么?”张季微微一笑缓缓开口问道。
“这还不狠啊?那卢笠和卢芸算是彻底完了!这样比杀了他们还难受呢!”程处亮点头说道。
张季笑笑开口道:“要不是那卢笠和卢芸使出这么卑劣的手段对付某和某身边的人,某也不会对他们出手!二郎,对敌人手软,那就是对自己残忍!若是因为某手软,让身边的人受到了伤害,那时候某就是后悔也来不及了!所以,今后无论什么样的敌人,只要敢对咱们兄弟动手,那咱们就要一棒子打死!绝不再让他们有机会伤害道咱们!”
程处亮闻言点点头,又说道:“这回你也算是得罪了范阳卢氏了!毕竟这成都卢家也是卢氏旁支!而那卢芸也是卢氏女!”
张季点点头,微微一沉吟开口道:“五姓七望,传承千年,如今其子弟也是良莠不齐!其中有学识渊博,确有才干者,也有不学无术者。虽然这些世族大阀都说是以诗书传家,德教子孙。可是,他们最大的问题,就是把自家看的比国还要重要!国亡氏族仍在!他们眼中,家族的传承远远要重过国之存亡!这也就是某始终看不上他们的原由!在他们眼中,国也好,百姓也好,都不过是他们眼中的过眼云烟。所以,氏族大阀如果不能改变,那么他们将会成为我大唐的一颗颗的毒瘤!所以,某不会在乎是不是和他们结仇!”
张季的一番话让程处亮沉默了,他心中也明白,张季说的是事实。可是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应和。
“四郎,那关押那卢笠他们的事情不会泄露吧?”程处亮又问道。
张季笑笑,看了眼旁边的任童道:“这你可的问他!”
程处亮看向旁边的任童,只见任童嘴角一撇说道:“放心!那地方是某亲自选的!人也是某亲自抓来放回去的!参与此事的都是张家庄子上的护卫,绝对可以信得过!所以,尽管放心,不会有人泄密的!”
卢笠他们的事,还真是张季安排任童带人去做的!
成都城里的一些传言,也是张季让人暗暗放出去的风声!
张季是深深知道,如何让一个人生不如死!
所以,针对卢笠和卢芸的这一系列手段,全都是出自张季的手。
他的目的达到了!
卢芸灰溜溜的回了长安。至于张家还会不会再接纳她,她丈夫张慎微能不能和她继续生活下,这些都是未知!
至于卢笠,则是一病不起,现在卢家家主已经另有其人,卢笠每日里缠绵病榻,苟延残喘。
蜀香楼却是越来越火爆!
就算是如今已经是七月,每日里来蜀香楼冒着大汗吃火锅的人依然络绎不绝。
张季在成都城里待了这么些时日,已经无聊的有些难受了!
他想着是不是该回泸州去了。
老程倒是让人来给他说了,反正现在暂时僚人也没什么乱子,他愿意在成都府多待些日子倒也无妨。
不过张季合计了一下,还是决定,先回泸州。
毕竟成都城蜀香楼也已经上了正轨,也拿卢笠立了威,估计也没人再敢打蜀香楼的主意了。
而泸州那边纳溪县真仙茶庄自己还是要回去看看的,总不能一直让长孙冲他们几个守着吧?
还是要用人将他们几个替下来才行啊!
以后总是要回长安的,这么让他们一直守着也不是事。
张季让韩小六留在成都打理蜀香楼,他自己则是和程处亮又往泸州方向而去!
出城南,过万里桥,张季他们刚走出没有十里地却被人从后面追了上来。
“承议郎!承议郎!留步啊!”几人骑马飞驰而至!
张季他们勒住马,回头一看,只见三匹快马疾驰而至。
马上三人都是差役服饰,张季和程处亮对视一眼,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人?
“承议郎!可算追上你了!”三人到了近前,一人忙开口道。
“你们是何人?唤住某等何事?”张季开口问道。
而任童和杜遂则是缓缓护在张季身侧。
那差役忙在马上施礼道:“承议郎,某三人乃是眉州通义县的差役!奉了县令之命特来请承议郎前往眉州!”
张季闻言眉头微皱!
眉州?通义县?
又怎么了啊?
难道是严推他们又弄出什么事来了吗?
这才不到两月工夫,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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