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率众在前,领着一众朝臣与李雄快步来到后园之处。
看着躬身立于门首的李香君,李承乾头疼的走上前,小声说道:“李香君,本宫昨日已被你师父责罚,你还在此胡闹作甚!
莫非要本宫给你磕头请罪,你方才饶过本宫?”
李香君面无表情的抬起头,一本正经的说道:“奴婢身为殿下侍女,自当听从殿下吩咐行事。
殿下昨日命奴婢前来侍酒,奴婢又怎敢违抗殿下旨意。”
李承乾闻言,恍若无意的瞥了眼身后众人,眼见一众大臣尽皆一副眼观鼻、鼻观心的怪异姿态,咬了咬牙低声说道:“退下!
你若是再敢放肆,便是有你师父护你,本宫也定然饶不了你!”
“谁要他护了!”
李香君闻言轻声应了一声,眼含悲伤的说道:“便是梨花亦知她师父是谁,为何我便不能知晓?
莫非是我曾经身在青楼,师父怕我有辱师门?
若当真如此,他当日又为何传我功法,还不如让我自生自灭罢了!”
“唉,你又何必如此执着。”
看着李香君满脸哀伤的模样,李承乾无奈的重重叹了口气。
抬手唤过身后缩着脖子的李雄,指着李香君说道:“你师姐心有怨恨,你这做师弟的不妨开解开解她。
不过你师父暂时不愿泄露身份,要不要告诉她实情,全凭你自己拿主意。”
“师姐?”
“师弟?”
李雄惊呼一声,与李香君对视一眼后,头疼的说道:“殿下,师父不愿透露身份,我这做弟子的又怎敢妄言。
如今天色也不早了,家中尚有娘子等待,不如今日就此作罢,明日我再宴请殿下如何?”
“呵呵”
李承乾轻笑一声,眯着眼盯着李雄,笑着说道:“你大可不必担心百花羞在家中着急,只管放心在此饮宴便是。
自你入宫觐见之时,本宫便已命人前往波月洞接回百花羞。
如今这宝象国已是大唐地界,无本宫应允,自然不许妖精为恶。
你那一干徒子徒孙若是知晓好歹,本宫尚可放其一条生路,若是胆敢反抗忤逆王师,便随着你那洞府一同毁灭罢。”
“殿下怎可如此!”
李雄闻言,瞪大眼睛怒视着李承乾。
眼见其丝毫不惧,也未有半分解释之意,方才缓了缓深吸口气,低声质问道:“我那一干孩儿们从未为恶,便是猎户误入破月洞,也未曾无故杀生。
殿下怎可不问青红皂白,派遣军士肆意屠杀!
这等枉顾生灵性命,又岂是圣人所为。
今日便是师父当面,我也敢与他辩个究竟!”
“可惜本宫不是你师父!”
李承乾冷笑着应了一声,脸上笑意瞬间隐去,看着李雄淡淡的说道:“你那低劣的骗人把戏骗得了你师父,却骗不了本宫。
若非知晓你在此地吃人为恶,本宫又岂会与你师父争辩。
若非你师父替你说情,你此时又哪还有命在。
你当真以为有天庭里的泥塑帝王撑腰,便可以不把本宫放在眼里。
只可惜你自以为的靠山,此番却不敢替你出头。
便是本宫此时将你就地斩杀,他也定然不敢拿本宫如何!”
“李承乾!”
李雄伸手指着李承乾,怒声说道:“你怎敢如此,怎敢如此!
我那一干孩儿随我一十三载少有作恶之时,你这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