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最后一个运动员之后,曾隆拿出手机看了下时间。
5点半。
在海体大又整整待了一天。
算上昨天的话,自己的工作室可是整整两天没有开门了。
自己的患者们可都是提前支付过治疗费用的,明天要是再不开门,这些大爷大妈们,恐怕该暴动了吧。
这样想着,曾隆转过身,身后的跑道旁边,六个运动员正三三两两围坐在一起。
他们的脸上挂着笑,时不时就露出自己的腿上,肩上或是背上,剪裁成各种形状的肌效贴,自豪的让其他人观赏一下。
几个十几二十岁的大小伙子,就像是第一次见到什么新奇玩意的幼儿园小朋友一样,眼睛里堆满了浓浓的好奇,不停的嬉笑、打闹着。
曾隆也笑了笑,和李方啼的情况一样,在之后的几次治疗之中,肌效贴也同样发挥出了非常好的效果。
经过自己的调整之后,六个运动员的成绩都有了飞跃性的提升。
特别是李方啼,在那之后他又连续试跳了几次,成绩一次比一次好,最后几次成绩一直稳定在14.62米左右。
对于这样的结果,他自己也很满意,一方面是能够帮到这些运动员,确实让他心里充满了成就感。
另一方面则是,继工作室之后,自己总算是开辟出了一个新的收入点,无论是影响力还是总资产的积累,这便又多了另一重保障。
经过今天这一次调整,海体大这片韭菜地从今天开始,那就算是被自己正式收入囊中了!
一想到这里,他的嘴角便不由自主的翘了起来,心里也仿佛是春日里那绽开的小花般,变得鲜活,灿烂起来。
而另一边,看台下面,三个教练正站在那里,互相指指点点的争论着什么。
作为校长的马正诚则像个电线杆一样杵在三人中间,脸上写满了尴尬和无奈。
曾隆皱了皱眉,他刚才就注意到了,从开始为最后一个运动员做治疗开始,马正诚就悄悄的招呼三个教练去了远处。
因为刚才正在做治疗,所以他也没太注意。
可现在见到,心里却突然犯嘀咕起来。
正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姓马的这一个老抠B就已经够自己喝一壶的了。
要是再加上旁边那三个“社会人”,那自己可真是无论再怎么小心都不会过分。
看看他们现在的表情,又是指指点点,又是面红耳赤,指不定就是聚在一起琢磨什么坏主意呢。
自己可得小心点,否则一个不小心,很容易被他们给带坑里去了。
想到这里,曾隆果断的朝几个人走了过去。
“马校长。。”他招了招手,喊一声,“你们在这嘀嘀咕咕的商量什么呢?”
几个人齐刷刷的朝他看过来,就像是商量好了一般,脸上露出一个有些异样的微笑。
曾隆心里打了个咯噔,暗叫一声不好,但还是努力的控制着表情,表现出一幅云淡风轻模样。
马正诚笑道,“你看,小曾啊,我和几个教练呢对你都今天的表现都十分满意。所以啊,今天咱们这个赌局就算是你赢了。
30万一分不少,明天上班我就让财务帮你安排。
怎么样?现在放心了吧?”
曾隆楞了一下,他有些疑惑的看了看马正诚。
难道说是自己想多了?还是这老头转性了?居然这么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