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哒”
伊米拉穿着风兜哼着歌谣走向了那匹高大的骏马,纤细的手指在白马的背脊上游动,染为黑色的指甲散发着红色的光晕,卷曲的爆炸头令这位恶魔看着有些喜福
“不痛的不痛的”
暴雨之下伊米拉把指甲活生生地嵌进了马腹内,片刻后一道狭长的血迹在白马的体表绽开,连一声哀嚎都没有这个可怜的家伙便不省人事。
“你的牺牲是值得的”伊米拉简单地合上了白马的眼睛,“起码对某些人而言是这样的”
“咳咳咳咳”
一道血红色的人影蜷缩在白马的体腔内,深褐色的头发黏着马匹内脏的碎块,身上身下钩扯着肠道和血管。虽然他的衣着虽然污秽不堪但相貌却不曾改变仍旧英武不凡,只是那双洒脱的眼神现在充满了愤怒与怨恨。
“呃那个你应该是洛鲁斯达甭吧”伊米拉捏着鼻子道,“我是受尔里以那个子的嘱托把你从马腹里掏出来的他让我跟你一切准备就绪,只等三后的计划进行要你在这里养好自己的状态”
“是吗”布莱克缓缓地从马腹内爬了出来,任由雨水冲刷自己的身体,鲜红色的血渍浸染在阿雅丽玛审判长的宅邸之中,此刻的洛鲁斯达甭心中只有复仇。
“替我转告尔里以先生”布莱克从自己的衣服中掏出了一张枫木面具,血污横流的面具上雕刻着一只雄鹿,“谢谢他的帮助我从拉皮德米安的监视下逃走但是现在的我打算单干”
“欸?”伊米拉愣了一下,紧接着布莱克便戴上了面具消失在了茫茫地黑夜之郑
“奇怪的男人”伊米拉用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唇边,恶魔的本性开始发作,“但看上去他的味道应该很不错真希望能够好好地饱尝一餐这样充满仇恨的灵魂”
大雨滂沱审判长的宅邸整整一夜都没有消停,直到黎明前来的那一刻雨势才有所缓解,清晨的蒂亚当从雅丽拉的床上醒来,而在其的后背又多了几条崭新的伤口。
“这个丫头我解释了一个晚上才算是相信我了”勇者打着呵欠道。
一夜的鏖战让蒂亚当身心俱疲,可抚摸着自己妻子的脸庞却有种不出来的满足感,他的妻子也紧紧挽住了他的臂膀,仿佛他是她唯一的依靠。
“真是一个傻瓜我除了你以外怎么还会有其他的女人呢”蒂亚当贴近了雅丽拉面庞。
“嘀嗒嘀嗒”窗沿处的雨水逐渐停止,某饶身影径直踏入了大审判长的庄园,此刻勇者似乎想起来了什么东西。
“等等得诺兰呢”蒂亚当心中道,“我好像记得他没有下马车”
“这子难道在马车上睡了一夜?”蒂亚当不由地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