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些士官中,阶衔最、琐事最多的为下级士兵长,他们每个人都得负责管理一个营帐的士兵,一旦某个士兵出现了错误或者犯罪,下级士兵长们以及同一营帐的士兵都得连坐,然后按照罪行的大依次受罚。
在下级士兵长之上的军官为百夫长,然后在百夫长之上的是千夫长,再往上则是奥尔德布的军营长以及另外七位巡卫长,则是奥尔德布的守城将军拉皮德米安。
其中除了军营长以外,另外七位巡卫长都住在各自所分管的辖区内以保证辖区内的安全。
“这么多的营帐哪一个才是拉皮德米安将军的营帐?”得诺兰将马车的布帘整个撩开,雨水冷冷地打在了他的脸上,“是最大的那个吗?尔里以先生?”
“不是”尔里以侧着头看向了自己的左侧,“那是低阶士兵们的营帐。”
“那么是有人在外看守的营帐吗?”
“也不是”尔里以摇了摇头,“那是军营的武器库和粮仓”
“那么应该是那个吧”得诺兰用手指向了不远处一所帐篷,这帐篷的顶端装饰着一直银白色的鹰头鹭,布革上的花纹看着昂贵且精美与其他士官的营帐显得格格不入。
“很接近但不是”尔里以回到,“那是军营长的营帐,将军大饶营帐应该再更前方的位置。”
“更前方的位置?”得诺兰撩开了马车车厢的布帘,将头伸出车厢之外,只见一所不算太大的帐篷外矗立着两只双头恶犬的雕塑,而其皮革的花纹朴实无华与其他的营帐没有任何一点差别。
“这座矗立榴塑的帐篷就是将军大饶营房吗”
“没错”尔里以打了一个冗长的呵欠。接着吩咐马车夫找一个还算稳妥的地方停车。
淅淅沥沥的雨水打在了将军营帐的布革上,尔里以与得诺兰所乘坐的马车便停在了这营帐的正前方。
得诺兰一个踉跄踏在了奥尔德布军营的土地上,这地面上的草地又软又湿,泥水溅了他一身。身披修士披风的农村少年缓缓将手中的黑色雨伞撑开,以迎接王都商人尔里以的下车。
“虽然看着不是很赏心悦目但这里确实是将军大饶营帐”尔里以将手伸向撩诺兰,然后像一个贵族绅士那样踏在了拉皮德米安将军的营帐前。
此刻空中横穿了一道闪电,这春季的阴霾和雨水似乎正因为尔里以的到来而显得异常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