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之牧”
乔宝儿猛地睁开眼,暗暗地吁了一口气,擦拭额角的细汗,是梦。
依旧是那个恶梦,那年她参加高中毕业旅行到郊外野营。
临近日落时分,她突然被那五个粗暴的山村匪徒袭击,他们捂着她嘴巴,将她拖到大山深处,撕扯她的衣服
她当时吓得直哆嗦,只知道有一个男人急冲冲地跑了过来。
“他好像受伤了”她坐靠着床头,秀眉紧皱,回忆着那段不愿记起的旧事。
乔宝儿脑子里一片混乱,右手抓了抓自己长发,记不起来了。
当时她只有17岁,那年发生了太多的不幸,父亲带着小三回家,母亲在监狱里自杀,她和小姨离开乔家独自生活她努力去适应,可是现实连喘气地时间都不给她,直接让她面对这么残暴的场景。
是君之牧救了我?
脑子昏昏沉沉,那些疑问,她很想问他,这是她一直不敢提起的心事。
她下意识地看向身侧,表情微沉。
君之牧回国将近一周了,不过一次也没有回来。
“他在忙什么?”
记起上一次他带她去城东那座娱乐城的地下室他好像急着要找什么人。
她眼底有些暗然,他总是这样,藏了这么多秘密,不会累吗。
从床上起身,到浴室洗漱,一整周闷在君家没精打采,今天她想去一个地方
“你觉得他去了什么地方?”
陆祈南在自己公司顶层总裁办公室里烦躁地走来走去,“之牧将市都掀了,还是没有他的消息。”
“他不想让人找到,就算是之牧,也没办法。”
裴昊然坐在沙发那边喝茶,不过说来也奇怪,一个人在美国医院躺了足足六年,意外醒过来,却失踪了。
陆祈南依旧很烦躁,抓起茶几的一杯淡香的茶水猛地喝了一口。
“昊然,你说他会不会当植物人太久了,脑子出了毛病!”陆祈南很怀疑自己家兄弟出了问题。
不然他怎么会一声不吭就走了,害他们几个一直在找人。
裴昊然没好气地失笑一声,“陆祈南你别忘记了,他是什么人,不需要太担心,他睡了这么多年,或许心底有些事一直牵挂着。”
“他那样的人比之牧还要难懂,能有什么牵挂的事,”
陆祈南沉下脸,不由抱怨,“真是个怪胎。”
“对了,有一件事要办。”陆公子脑子闪过灵光,突然想起今天有一件重要的事,差点落下了,赶紧抓起自己手机编辑短信。
“乔宝儿?”
裴昊然见他表情鬼鬼祟祟,好奇探头瞥向他手机屏幕,他正在给君之牧发短信。
下一秒,裴昊然感叹摇头,凉凉地扔下一句,“陆祈南,你果然喜欢找死。”
居然敢拿乔宝儿跟君之牧开玩笑,简直嫌命长了。
陆祈南手指一点,大义凛然地将短信发了出去。
抬头起,笑地奸诈兮兮,“乔宝儿那妖女整天在我面前作威作福,今天特殊日子,我要趁机报复她。”
“陆祈南,你不知道之牧上周亲自带着乔宝儿去见识了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