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祈南看着那边渐渐远去的两道身影,转头低声对着老人说了一句。
君老爷子双手紧握着拐杖,老眉紧拧凝视着那回廊的方向,没有说话,而这时身后的老管家急急领着几位医生赶了过来,“之牧少爷他去哪了”
夏垂雪脸色蕴着复杂,尽量平静地开口,“之牧回卧房休息,你们过去”
“不用去了!”
这苍老低沉的嗓音,很是气恼。
夏垂雪脸色讶异,朝老人那边看了一眼,抿了抿唇,安分地不敢乱开口。
陆祈南与夏垂雪对视一眼,很识趣地规矩向老人道别,并肩离开。
“祈南,之牧他是不是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君家的停车场里,夏垂雪在打开车门时,忽然有些执着朝对面车位的陆祈南追问。
“没什么。”
陆祈南心情有些烦躁,直接坐入他的最近新宠跑车内,很用力地甩上车门,明显不想多说。
“祈南,爷爷为什么会这样紧张,之牧他肯定不是简单的偏头痛,”夏垂雪身居高位,处事干练,咬牙道,“就算你不说,我只要查一下西雅图那边”
“小雪,别忘了你的身份。”陆祈南突然开口打断她的话。
他眸子直视着她,声音听起来冷了许多,“之牧一直都很排斥女人,而你之所以能这样理所当然站在他身边,让我们接受你,也只是因为唐聿,尤其是这些年之牧给你的特殊照顾全都因为他内疚,小雪你最好别有不应该有心思。”
夏垂雪脸色微沉,开口有些急,“我认识君之牧将近十年了,没有别的女人比我更了解他,我只是想关心他”后面的话,她说得意味不明。
陆祈南没再看她,直接启动了车子。
转弯驶出车库时,轻笑地扔下一句,“小雪,你也想学着乔宝儿拿窃听器去打听他的私事”
“乔宝儿做的事,君之牧会很生气地骂她胡闹,可你去做了,他会直接开除你。”
夏垂雪紧绷着身体,僵在原地。
她脸色阴沉难看,紧紧地瞪着那消失的车影,刚才陆祈南那戏笑的话,说得那么随意,却都是事实。
有些事,注定了她能做,而你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