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君之牧那孽账好像很高兴?”君老爷子随意说了一句。
管家还没开口,老人干脆将拐杖放在一边,那浑厚苍老的双手紧紧地握着护栏,上身前倾,他弯着腰似老顽童,伸手想要去拨开池下的莲。
“老爷子万一摔下莲池,可不像当年了。”管家立即紧张地走上前叮咛。
“你也觉得我老了,不中用了?”
老人稍稍站直身板,扭头瞥一眼自己老伙伴,无奈地笑了笑,“阿容,我老了,终究要先行离开,偏偏我君家就生了个不省心的”
管家脸色也凝重了下去,他想开口安慰几句,不过君老爷子也明白,他的孙儿不至于蠢到玩命,他的病,他应该很清楚。
“上次我让你查的事既然那孽账不想让我知道,不用再查了。”
听到君老爷子这么说,管家倒是意外,“老爷子,之牧少爷六年前到市当助教,以及他和唐聿那起车祸初步来看有很多相关性,而且乔宝儿”
“乔宝儿只要安分生下孩子,安分当君家少夫人只要不出意外,以前的事我都可以不去计较。”
这苍老的嗓音在这片幽静的莲池里回荡,回荡着一份隐约的不安
“君之牧你很龟毛。”
这时,黑色的跑车平稳飞驰在高速路上,车内的女人不乐意系安全带,勒着不舒服,沉着脸抱怨。
“我听管家说你以前养了一只小狗,你带它出去溜哒,别人跑过来想摸它一下,你还特傲骄说是你的狗呢,小小年纪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