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三分钟后,马尔勒波图克看到塞尔达将水和食物带进了老婆孩子的牢房,并招呼他们喝水吃饭,并带进去了人对他们身上的一些皮外伤进行了处理。看到这些,这家伙才开口道:“你不明白马斯里对于我们的意义。在你看来确实是完了。但是他不能死,不该被人出卖,特别是像我这样的人更不能出卖他。”
古赞点了点头后道:“我不能说你说的不对,事实上你这样做本身没错。作为同一阵营的人,你不能出卖他,更别提他还是你曾经的埃米尔。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马尔勒波图克显得很好奇的问到。
“那就是未来,未来会怎么样。”古赞道:“在这里我想我们可以开诚布公的说。。没什么好遮掩的。”守着他指了指墙角上的监控道:“虽然有人在看着并且听着,但那没什么。有些事其实并非是怕被人知道,只是不能让不该知道的人知道而已。所以我想说,你真觉得这样保护马斯里有意义吗?首先,你在德国和土耳其的活动,早就超出了马斯里给你的指示了吧?你接触的那些人,虽然我对马斯里没兴趣,但是通过调查,我知道其中一些可是马斯里不愿意搭理的人。这些你不会否认吧?”
马尔勒波图克摊开两只手显得有些茫然的道:“是又怎么样?我就好比你们独自被外派负责管理一项事务的人,不可能什么都按照上面的喜好来干,达到目的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是啊。说的是不错。”古赞点了点头道:“道理是不错,可是你真的还在为你们那个已经苟延残喘的组织卖命吗?好了,费萨尔。”古赞喊出了马尔勒波图克原本的名字道:“我们之所以找上你,不是因为上帝给了我们什么启示,更不是用你和其他一些人的照片或者名字来抓阄得出的结果。我知道你都干了什么,甚至比你自己所记得的都清楚。你在串联,你将大量募集来的资金用在了自己的事业上而并非是按照马斯里的意思在办事。你和一些人已经组成了一个新的组织,这个组织正茁壮的成长,或者说是快速的膨胀着,他们之中有很多人,也门,阿拉伯,车臣甚至还有一些来自更东边的暴徒。你做的这些说明了什么?说明了你已经不看好马斯里,不看好你原先所在的那个组织了。他们过时了,不仅处境不妙,内部还派系林立,矛盾重重。早就没了什么雄心壮志。在这样的情况下,你便想另起炉灶,另立门户。我说的这些对吗?有什么你需要反驳的吗?”
马尔勒波图克看着古赞愣了愣,看得出他原本还想辩解,但是想了想却没说出口,估计是没什么特别有力的说辞,所以在片刻后他转而道:“你说的这些,我承认是真的。但这和出卖马斯里有关系吗?在我看来不仅没关系,反而更加说明马斯里已经没了价值,你们完全可以不用再在乎他。”
“不不不。话不能这样说,这得划分好类别,一件件的来说。”古赞摆了摆手道:“如果按照一条时间轴来分,你说的马里斯是现在的。就像我刚刚说的,那不过是个丧家之犬,是个破落户。可是以前他并非是这样,他策划组织的那些事,不用我给你再说一遍了吧?我敢肯定,你当时一定没想到有一天会这样,反过来和我强调马斯里的过时与无能。我想那时你们一定觉得自己很强大,非常的强大,敢对美国实施袭击。你们就没想过在你们对我们充满仇恨的同时,我们当中也有更多的人因为马斯里的那些行动恨你们入骨吗?你觉得这样的仇恨会因为他今天失势了,没用了就可以莫名其妙的化解吗?换做是你可以吗?你不是还在为了你的那一切忙着吗?而你的动力当中难道没有仇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