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女孩故意如此控梦，因为她看穿了宁天羽内心渴望的东西，便想着让他感受着这个残酷的结果。

此时她面无表情地看着宁天羽，再度问道：“如果是这个结果，你还会像曾经那样憧憬着江湖吗？

如果你选择放弃，我也不会阻止你。

但你若是站出来，那么作为一个领头人，是一个众叛亲离的下场，你又能承受得住吗？”

宁天羽完全不知道曾经所憧憬的江湖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因为眼中的一切完全打破他心中所渴望的东西，不过这番经历让到他的心性也成长了不少。

他死死地盯着那个男子倒在爱人的剑下，脸上却完全没有悔意，只是落下了好几滴眼泪。

只不过对面的爱人却留下了一滴眼泪，这个眼泪他看到了，但是那男的彷彿心已死，泪如血。

此時他完全对江湖的看法改变了不少，并且心中还则种下了一颗想要打破规则的种子。

因为他知道，如果他不做这个领头人，虽然还能够平平凡凡的过日子。

但是终究还是会失去他心中所渴望的东西，当他看到了这一切残忍的全部時。

那些所谓的正道人士眼中没有怜悯，没有惋惜，只有冷冷刺骨的杀戮。

最靠前身着道服的胖子，身子微微蹲下来，伸出一只手想要快速一拽那闪烁着绿光的吊坠在手上，手心金光绽放开来。

但还未靠近宁天羽的身形就被一阵风刃给割碎死。

直到最后正道中人合力祭出一个上古巨阵才将宁天羽打成重创，吊坠被夺走，只不过险些死于当场，最后才勉强离开。

有一老者转动身子看着拥有绝世美颜的宁小婉，态度平和的说：“越女剑宗宗主，这件事情你做得很不错，为正道除了一个巨大的隐患。”

这一幕让到旁边的宁天羽嘶声大吼，脸上留下两行血泪，双拳举起，身子凌空一跃，想要举拳打出，但穿透了那一人。

结果是这只是一个梦境，只不过真实的有点吓人而已。

宁小婉的脸色苍白，只不过她身旁有一男子，长得高大壮硕，肤色较黑，身后背着一把颇有灵性的大刀，身着绿色长袍，一手抱着她的柳腰离去。

宁小婉并没有挣脱，反而任由他抱住。

这个男子宁天羽认识，因为他就是前段时间被村长赶走的宁云风。

原来这江湖夺走他的一切，就连爱人也不放过。

他终于知道刚刚那个小女孩所问的话了，原来做这个领头人是要承受很多东西，除了打破这个规则和建立以外。

几乎他要失去一切，失去曾经所拥有的一切，包括爱人，名气，家人等等。

宁天羽笑得有些悲壮，因为他知道这个江湖没有任何人懂自己，原先九岁的心性蜕变成一个大人，一个经历世间万事的江湖人。

如今他知道眼前有两个选择，一个是放弃，做一个从来不踏入江湖的平凡人，另一个是抱着从未有过的决心踏入江湖，并且打破规则进行改变。

但代价可能是失去所有，就算将来有多么的辉煌，他终究还是孤独的，就算完成多么大的理想，失去的多的多，没有任何人知道他刚刚所经历过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