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薛琪哪来的气度。”武义笑骂到。
像刘弼这样的人少吗,很多,有点灾祸,他们就躲不过去,卖房卖地比比皆是,而最后这些田地都会流入大户手里。
洗涮完毕的薛琪拿着毛巾给武义擦了擦,饭菜端上来,自己先吃上了,李承乾笑着自己盛饭,也不客气直接吃,书童刘弼可不敢上桌。
武义:“让你吃,你怕什么,你看看她。”
薛琪:“别看我,我一天多累呀。”
李承乾:“在他这没事,要不你到边上小桌上吃。”
看到他自己到边上吃,武义说到:“你的武艺这么好,能教教我吗?”
刘弼:“很辛苦的,春夏秋冬都要练。”
武义看向承乾和薛琪:“你们觉得我能行吗?”
李承乾笑到:“你要听真话?”
武义:“你别说了。”
李承乾:“那不行,你都问了,我觉得吧,你练个三五十年应该能达到他的高度。”
武义:“他练八年,我要练三五十年?”
薛琪:“你就练不成,跑步这么简单的,你都没坚持下来,练武就更不用说了。”
武义狠狠到:“谁说的?我是没时间,就他这三脚猫的功夫,我才不练呢,我练的都是最高深的。”
李承乾:“多高?”
薛琪:“多深?”
武义:“天那么高,海那么深。”
薛琪还要说,李承乾拉了拉她。
武义:“收拾了,吃饱了。”都被气饱了。
薛琪笑嘻嘻到:“练武有什么好,侯爷,我觉得你作诗的时候最帅。”
武义笑到:“我什么时候不帅。”
李承乾:“你们两个够了。”
武义:“承乾,你要多练练养气功夫。”
李承乾鄙夷到:“不就是脸皮厚吗,还用练?”
武义:“当然要练,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这是一种境界。”
李承乾:“昨天不知谁大哭小叫的。”
武义尴尬到:“那是疼,不一样。”
薛琪嘟着嘴:“脸皮厚还疼。”
武义:“你给我一边玩去,哪都有你。”
薛琪:“还不让人说话了?”
武义:“你也不说好听的。”
李承乾笑到:“这境界你留着吧,我可没时间学。”
武义严肃到:“没开玩笑,是在练习厚脸皮,可是有用,你呢气度有,就是脸皮薄,不要把别人的话放在心上,尤其是伤人的话,要学会放下,心平气静的看问题。”
看到武义的一本正经,他也严肃起来:“我知道了,心平气静。”
薛琪笑着说到:“心平气静的胡说八道?”
武义和李承乾都笑了。
“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