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相?”
阎立德:“臣觉得可行,正好工匠都在。”
李世民:“明年科举的事怎么样了?”
房玄龄:“已经下发各县,如今学子有一年多的准备时间。”
李世民:“各府兵马调动如何了?”
李靖:“现在在外兵马基本回归各府,训练内容也以下发,如有战争,随时可以调动。”
李世民:“朔方情况如何?”
李靖:“已经稳定,收腹兵四万六千人,战马八万匹,百姓回归六十万人”。
“很好,房相,这些人如何安置?”
房玄龄:“都是就地安置,打散安置于朔州附近。”
李世民:“突厥最近可有动静?”
李靖:“颉利与突利反目,不过都是小规模冲突,没有造成太大的人员伤亡,如今草原分成三股势力,由薛延陀部的夷南及其附属部族,突利可汗和颉利可汗三部,其中颉利最强。”
李世民:“薛延陀的老首领乙失钵呢?”
李靖:“退位了,让给了他的孙子夷南。”
事情要一件一件的办,有异议还要讨论,武义在偏殿等了一个时辰,依然没有动静,那两个地方官都被带走了,自己依然如故。
武义来到门口看着小内侍:“我能出去走走吗?”
内侍抱以歉意。
“县侯等不及了?走吧。”茱茱似笑非笑的看着武义。
“茱茱,殿上情况如何?”
“到了您就知道了。”
太极殿上,早没有了对答的场面,如今乱哄哄的吵个不停。
武义一进来,殿内突然安静了一会,然后他就成了焦点,武义也听明白了,和扒人衣服关系不大,主要是品行问题,要撤了武义的爵位。
李世民:“你也听到了,有什么想说的?”
爵位?武义还真不在乎,直到现在,他也不知道这县侯有什么用。
“陛下,人我打了,衣服也是我让人扒的,这些我认,可说我品行不端我不认。”
御史崔仁师出班到:“这还不算?那你觉得什么样才算?”
武义:“我是大唐勋贵,泾阳县侯,他崔言是什么?如果我没记错,他只是平民,平民辱骂勋贵是什么罪?”
崔仁师:“辱骂?当时在场的可不止你们二人。”
淮安王:“我孙儿李文奖也在,说的确实很难听。”
崔仁师没想到淮安王会出来作证,“在下相信淮安王不会说谎,就算说了几句难听的,你就可以扒人衣服,把人扔到大街之上?”
武义笑了笑:“难不成打死?我可是师出名门,这种事不会做。”
“师出名门?小小年纪留恋青楼,纵恶行凶真是有损天家威严,应该罢官夺爵。”
武义皱着眉:“你是?”
“御史刘洵温”。
武义:“去青楼怎么了?大唐律法也没规定不让去呀,就是”刚想说陛下都去过,可看到李世民那凌厉的眼神,硬生生憋了回去。
“就是在座的各位也都去过,你怎么不弹勋他们?还有纵恶行凶,谁告诉你的?我自己都不知道,这是诬陷,那个人不会是你吧?”
刘洵温:“你血口喷人。”
“身为勋贵,行商贾之道,没冤枉你吧?”
武义:“你又是谁呀?”
“御史王文达”
武义:“商贾之道怎么了?下贱?身为大唐子民,我想问问你,你为大唐做了什么?陛下给你官做,是对你的信任,希望你们为大唐出力,你们又为大唐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