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武义除了得意之外,也觉得有蹊跷,惠姨为什么送给他,以前不知道随侯珠的珍贵,可现在知道了。
房玄龄:“公主还在后宫?”
“在呀”。
两人对视一眼,起身下车,又去了皇宫,留下孤零零的武义。
齐取:“侯爷,走吗?”
武义跳上马,跟着护卫回了公主府,一路上他都在想随侯珠,从这些人的反应看,这就不是普通的宝物,惠姨怎么想的?
进了家门,迎接他的是那张恰似凝脂的脸。
“清洛?你怎么来了?”
王清洛瞪着他说到:“这是什么时候?刚刚被人刺杀过,还出去,万一出事怎么办?”
“额,是,你说的对,不出门了,这几天你忙什么呢?”武义嬉皮笑脸的答到。
“父亲升了官,想请你过去吃饭,家里从新打扫一遍。”
“客气了不是,都是一家人,太见外。”
王清洛翻了个白眼:“现在还不是一家人,你少打岔,这些天不许出门,在家老实待着。”
“遵命。”
“柳姐姐,你帮我看着,不许他出门。”
柳如是为难的看着小娘子:“我我看不住。”
武义:“真不用,在没安全之前,我不出门。”
“那好吧,我信你一次,对了,父亲让我拿了一些书,这几天正好读一下。”
武义苦着脸,这也太多了,抬眼看看柳如是。
王清洛瞬间反应过来,“不许欺负柳姐姐,自己读。”
柳如是笑着说到:“侯爷,我要听小娘子的,你自己来吧。”
武义撇撇嘴:“那都是以前好吗,这段时间侯爷什么时候用过你,这可是长知识的好机会,我当然知道。”
王清洛:“嗯,侯爷厉害,你慢慢读书吧,柳姐姐,我们走。”
看着一大一小两个美女渐渐远去,回头又看看这一堆书,“什么时候能看完啊?”
拿起一本看了没两分钟,就睡着了。
“你这书都贴脸上了。”
武义拿开脸上的书,原来是姐夫,“对了,陛下知道泾阳的事了,你不会有事吧?”
柴绍也学着武义躺在竹椅上,“不会,最多被御史弹勋,正好休息一段时间,好好陪陪她们母女。”
“杜相说小惩大诫,具体他没说。”
柴绍眯起眼睛:“杜相告诉你的?为什么告诉你?”
武义把皇宫的事,还有偶遇两位宰相也一并说了。
“两位宰相对你不错呀,这都告诉你。”
武义奇怪的问到:“怎么了?这也不是什么国家机密,有什么不能说的?”
柴绍笑了笑:“你呀,还是不明白,这不是事情大小的问题,即使再小,他们凭什么告诉你?人家是当朝宰相,左右仆射,你是谁?想从他们嘴里问出事情,非常难,也很少有人会去问,这都是人情,天大的人情,你懂不懂?”
这些武义还真没想过,但人情自己有啊,“他们欠我人情,房相欠我两次呢。”
柴绍皱了皱眉:“你确定?是他们欠你人情?”
武义笑着说到:“真的,第一次就是姐姐要杀尉迟恭,我被房相推了出来,这事你知道,还有一次突厥没来之前,他问我姐姐要干什么,杜相就是前几天我让孙神医给他治病,孙思邈可说了,要是不医治,活不过一年,还有运人口,邓州、陈州人比较少,我和姐姐不是一直都在买人口吗,他们求我把人运到这些地方,怎么样?人情不小吧?”
柴绍哈哈大笑:“你小子可以呀,这人情可要利用好了,关键时刻顶大用,原来还有这层关系,小看你了,不对。”
武义看着突然严肃的姐夫,不知道怎么了?
“不对呀,即使有人情,他们也不应该告诉你,这里面有问题,”说着上下打量他,“还有别的吗?”
武义冥思苦想:“没有了,你的意思是他们有什么企图?可我也没什么图的呀?就我这这年纪,这水平?”
柴绍一时也想不到:“也许是我想多了,他们就是看好你,喜欢你也说不定。”
为什么呢?武义更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