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
闲着也是闲着,武义把大神苏轼的水调歌头背了一遍,别的不敢说,施南池已经傻了,对“粽子”佩服的五体投地。
“侯爷,你这文采在下佩服。”
“那还绑我?我们都是文人墨客,怎么能行绑架这种事呢?不就是配方吗,你问我会不告诉你吗?我们是什么人?是儒生,是孔夫子的门徒,钱财?粪土而已。”
“儒生?”施南池苦笑着,“我连科举都无法参加,十多年的苦读,以为可以一鸣惊人,结果避讳?真是可笑。”
这家伙好像也有弱点,武义心思急转,有了。
“避讳?你是因为避讳才被科举拒之门外?我就说这是个陋习,就连老师孔祭酒都是这么说的,他还想着取消这个呢,你是因为哪个字?”
“科”
“你说说多操蛋,因为一个科字就不能参加科举,要是人字,我们还不做人了?要是粮字,我们还不吃饭了?什么是礼?不是嘴上说的,也不是书上写的,我们应该放在心上,心中有礼,心中存孝,这才是孔夫子提倡的,你说是不是?等我回去,一定要把这条改了,陛下最重人才,他一定会同意。”
“侯爷,真的可以?”
有戏。
“那必须的,池哥别急,我相信下一个状元就是你。”
避讳这个事确实存在,科举只是一方面,就是做官也一样,比如先父名讳要是带“尚”字,就不可以做尚书,带“侍”字就不能做侍郎,同音都不行,如果隐瞒不报被查出来,政治生涯就会从此断送,孝之一字在古代非常重视。
武义感觉说的不错,可惜。
“我替天下读书人谢过侯爷。”
完了?就谢谢?没有感激涕零?没有甘愿驱使?
“你不信我?我武义向来说话算话。”
施南池笑了笑,“侯爷,你是想我放了你吧?即使你说的是真的,现在又有什么用呢?”
也是,都不傻,武义明白,他们不可能放了自己,得到他们想要的,杀人灭口是必然。
虽然不一定有用,但武义还想试一试。
“是啊,即使我有心,也没机会了,池哥,你有什么愿望吗?或者理想?”
没有回答?不要紧,武义继续说到:“我有,我想让百姓过的好一点,所以我拼命挣钱,挣那些士族的钱,然后通过做工返还到百姓手里,知道我这三年为何闭门不出吗?因为我得罪了太多人,都是有权有势的人物,他们不停的派人暗杀我,我不想死,不是我怕死,我是怕我死了,百姓手里好不容易攒下的那点钱又会回到他们手里,百姓苦啊。”
声情并茂,真真假假,武义就不信感动不了他,施南池一看就是底层出身,他一定懂这些。
没声音了?仰起头看看赶车的家伙,只能看到背影,不知道效果怎么样,应该是有作用。
“每个人都应该有自己的理想,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家族,或者大唐,或者天下,都说能力越大责任越大,我其实挺不甘心的,我才十七岁,我要把士族斗倒,把地主斗倒,我要天下百姓都能吃饱,可惜没机会了,如果可能,帮我送个消息回去,告诉她们,把钱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