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南池瞄着还没剪的几人,这应该都算自己人,“侯爷”
“你也要我剪?”
“谢侯爷。”施南池说完就坐在椅子上,他不在乎剪不剪,但他在乎谁给他剪,初一是谁他很清楚,那是绝对心腹,这是身份的认同。
那就来,武义也当一回理发师,施南池剪完是三宝,磨磨唧唧的马三宝。
“侯爷,看在这么多年的感情上,能不能放我一马?”
无效
“侯爷,能不能多给我留点?”
三宝放弃了,“那给我剪的好看一点,别像他们两就行,跟狗啃的一样。”
“再废话我给你剃光了。”
挺大一个老爷们,剪个发却如此磨叽。
剪完三宝对着镜子看了又看,十分不满意,絮絮叨叨个没完,而武义充耳不闻。
“大匠,你看是我来呢?还是让他们给你剪?”
看着越走越近的武义,阎立本放弃了抵抗,周围都是他的人,跑不了。“你可想好了,我说的是参你,不是开玩笑的。”
“是你老老实实的坐在这里,还是我把你打晕,你选一个。”武义坏笑着,“大匠,从了吧,哈哈哈。”
“我特么跟你拼了”,阎立本想好了,不是自己要剪的,是这个无法无天的刺史打晕他之后硬剪的。
那就满足他,一记手刀敲晕他,扔给修发之人,“就按照我的剪吧。”
这一天谁也没躲过,除了守卫没动,其他人谁也没落下,都给剃了,这不止是山谷,还有汉水那边,谁都没有逃脱,从高层开始,同意要剪,不同意的打晕也要剪。
而弹劾武义的奏折如雪花般飞向长安,但他们没有武义的快,八百里加急,连同家信,一起送了回去,然后又多了一条,公器私用。至于如何惩罚,留给李世民头疼好了。
当武义回到刺史府的时候,一下乱套了,不是不认识他,而是谁这么大胆,敢把刺史的头发剃光了。
“别吵了,这是新发型,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哥,你这也还挺精神。”武顺实在不知说什么好,不知道的还以为要出家呢。
“散了,你们也真是的,剪个发而已。”
柳如是看了一眼侯爷,又看向弟弟,然后又看向钟馗,都是一个样,“好好的为什么要这样?”
“好看,没觉得吗?”说着武义一甩刘海,太短,没甩起来。
“还行,就是感觉有点怪。”
“哎呦?这是谁呀?”李格摇着折扇,走到武义身边,然后放声大笑,“不是,你这是哪一出啊?受刺激了?”
“滚,你才受刺激,这是新发型,跟你说,剃了这种发型的人,会变得非常聪明,一般人我都不告诉他。”
“我呸”,李格收起折扇,“满嘴谎话,说说,你不会又想坑谁吧?”
武义没理他,来到正厅做好,看着这些家人,“女人不勉强,但必须三天洗一次头发,男人必须剪,任何人不能例外。”
李格不信武义会这样做,这里一定有问题,只是聪明如他,也想不明白。“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南方多疫情,勤洗是避免的最好办法,买来的人,加上工匠,这几天都会剃完,我可不希望再这里发生大规模疾病。”
这么一说李格就明白了,“就是因为头发长?”
“当然不是,短了洗起来方便,各人卫生也很重要,不干净的罚钱,我都规定完了。”
“你就是想罚钱吧?”李格说完就离开了正厅,同时吩咐他自己的人也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