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点,陈友好早就考虑的很清楚。有异术在身,他的生活已经注定是踏稳在中产之上,不需为生活忧愁。再之后的奋斗,也不再是迫于生活压力,就是单纯的赚钱,让自己站的高点。
不考虑生活压力,那么赚钱就纯粹是为了能更自由的生活,如果为了赚钱,连吃喝都不自由,甚至伤肝伤肾,那还赚钱做什么?
陈友好是真不喜欢喝酒,偶尔与要好的朋友醉一场也就罢了,那是兴致来了。但是和生意场上的人,还是省省吧。就算因此会得罪人,陈友好也不介意。
如果真有人会因为这点小事而心生怨恨,那这种人在公事上也未必靠谱。
再说了,他可是投资人!这世道哪还有灌投资人酒的!
“看来陈大师确实是不喜欢喝酒,那算了,郑总咱们喝!”莫教授劝了好几遍,见陈友好怎么都不喝,只饮料代替,脸色略有不虞,但也不再多说。反而与郑总喝起来。
没过多久,两个老男人就喝得半醉,开始满口说胡话。一会聊昨天哪个女人多好多好,过了一会又聊他们的企业的未来。
莫教授年逾六旬,但人老心不老,无论是谈女人还是谈事业,都是一副激情盎然的模样。
陈友好便在一边静静地听着,偶尔附和两句。
一顿饭足足消磨了近两个小时,莫教授两人喝得酩酊大醉。陈友好喊来莫教授与郑总的司机,将两人抬出酒店
“友好,今、今天还得不尽兴!下次咱们再喝啊!”临走时,莫教授朝陈友好断断续续的说着。
“好,回去小心点。”陈友好笑了笑,这老头也是个不记仇的。一喝酒,刚才的那点不开心就全忘了。
告别两人,陈友好轻轻吐出口气。
“两百万的投资居然一下子就花出去了。”
刚才签字的时候还不觉得,现在回想起来,陈友好简直痛的扎心!
整整两百万,渭城市中心的房价也才两万多?一套房没了!一辆豪车没了!
而这份投资砸下去,最起码眼下还看不出半点水花。
陈友好自嘲笑了笑:“还是心境不够稳健啊。两百万的投资,在人家真正的有钱人眼中,估计眼睛都不眨。连天昊一年的零用钱都不够。”
下午无事,陈友好继续回古玩街去看古董。
只不过不是去解放街哪里,如今陈友好名气不小。解放街里不少店铺都认识他,基本算是脸熟。
想要在那里捡漏,比之前的难度高出了不知多少倍。
而且古玩这东西,流通性差。整个古玩街被低估的古玩,总共也就那么些,被扔在角落里不知多少年没人动过。
也就陈友好拥有异术,一双“贼眼”总能从犄角旮旯里找到宝贝。但在解放街搜了那么多次,大大小小的地铺逛遍,连许多摆地摊的都混了个眼熟。可以说整个解放街能捡的漏,已经被陈友好捡了大半。
这个现状也是引起陈友好担忧的原因之一。渭城是古城,即便如此,在渭城最负盛名的解放街内,陈友好也只收到了约莫两百万的古玩。
这里面自然不包括价值百多万的战国碧玉龙凤配和更为值钱的香祖笔记。因为前者是深城捡漏而来,香祖笔记所在的黄梨木方盒本已被人收藏,能入手纯粹靠运气。不具备普适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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