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视频后，林凡一脸懵。

‘这还是那个仙风道骨的曹大师吗？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之后，范成平发了一条条的语音。

“小凡啊，曹大师因为经受不住打击，精神出现了问题，整个人都崩溃了。”

“他还挺能跑的，十多个人合力才把他抓住。”

“已经把他送往青山精神病院了。”

听到这几个熟悉的字眼，林凡满头黑线。

这是他旗下产业第一次实现联动，想破脑袋都想不到会以这样的方式。

“范叔，说起来这事儿还和我有点关系，我若不是下赢了，曹大师也不至于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小凡，你不用自责，对局就有输有赢，你若是放了水，那样曹大师就算赢了也没什么意思。曹大师从来没输过，这一次的打击对他是太大了。”

“是啊，真是没想到……”

林凡下午离开的时候曹大师的神情只是有些落寞，想不到短短的几个小时后就发生了这么大的变故，真是世事无常。

他的心中唏嘘不已。

嗖！

范成平又来了语音。

“小凡啊，你觉得一心怎么样？”

林凡没想到事情的转折会这么快，范成平会问这个问题。

他思考了一会儿，然后回答：“人很善良。”

“是嘛，哈哈哈哈，那就好。”

范成平之后没有提起范一心，他觉得现在不能逼林凡太紧，要循序渐进的推进他的计划。

“小凡啊，你明天有事儿吗？”

林凡刚想回答明天得送快递，突然想起来他已经辞职了。

“没有。”

“哦哦，那你明天能不能来茶馆，陪我这个老头子下下棋？”

林凡想了一下，反正他也没有什么事儿，所以就答应了。

两人约定明天下午一点见面。

随后，林凡打开各个主流信息类软件，分别看了一下。

他发现现在他的热度还是很高，网上关于他的各种各样话题都出现了。

不过相比于早上，他的热度稍微降低了一些。

网络就是这样，一个事件的热度会覆盖上一个事件。

即使是一件整个网络都讨论翻天的话题，可能不久之后就被人忘却了，只有少部分人会记得。

网络，是健忘的。

林凡决定继续买热搜，但不是买他自己的，而是买其他的。

通过其他事件的热度来给他的热度进行引流。

这样，他的热度就会逐渐下降，人们就会追逐下一个热点。

这就是流量时代。

林凡在网上找了几个靠谱的运营团队，这些团队都是专业的。

这些团队提供给了林凡各个价位的方案，看到这一个个令人眼花缭乱、脑洞大开的方案，他觉得网络的水深不可测。

于是，林凡总共给这些团队支付了800万。

先使用今天签到获得的200万元，然后获得返利1000万，再支付600万。

这些团队在接受了林凡的资金后，纷纷表示明天就会出结果，让林凡拭目以待。

现在林凡的银行卡里有46万，这46万是之前他从青山精神病院的户头上借用的，因此不能够返利，所以他把这些钱转账到了返利银行卡里面。

现在林凡的返利银行卡里面有445万多，因为要扣除一点点转账手续费，但基本可以忽略不计。

林凡把借用的200万还上，剩下245万。

他觉得自己好穷，户头上只有二百多万。

林凡的心态已经彻彻底底的发生了变化，之前他会为了一万元兴奋激动，现在则是平常心。

拥有的钱到了一定数额，就是一堆数字而已。

他刚要睡觉，突然有一种冲动，想要看一看范一心的朋友圈。

于是，他点开范一心的朋友圈。

范一心在朋友圈分享的都是和幼儿园的孩子的合照，照片上的她笑的非常纯真，有些时候林凡差点误以为她是孩子们的一员。

林凡嘴角不自觉地露出微笑来。